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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天地][孽爱：导游生涯纪实]我的十年职场体验，你身边的旅游圈[第1页] |
| 作者:唐家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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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唐家宁，导游界里的老枪。 做了十几年的旅游，突然有一天，我删除了所有的这些年以来存在我微信里的人，我想彻底与从前告别，在人生的这篇大文章里另起一行，重新开头。 但往事像一个面团，时间久了就会发酵。越想忘记的越常常想起。 那些我离开后的江湖，时不时仍然还会有各种血雨腥风。从不同的渠道叩响我的灵魂。勾起我对那些岁月的回忆。 都说这个圈子很乱，我不想辩解，十几年里，三十几个女人之间的交集，想洗也洗不干净。用事实说话，一切讲证据是那些年养成的习惯，哪怕少吃了一餐饭都要写个证明，你经历过，我更是日常。 而我只想说的是，常听到有调侃说的“贵圈真乱”说得可不是导游圈子，当村支书都在告诫自己的儿子不要在本村谈恋爱时，我想，阳光下的阴影哪里不是一样？被关注或被遗忘而已罢。 我想写写那些年的一些人和事，开心的，沉重的。写一群怀抱理想和情怀去追逐梦想的年轻人。 每个行业的兴衰，有着历史和时代的必然，旅游，从无限风光到万夫所指，无论是高尚与不堪，这里，都有着一代代旅游人的付出和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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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仿佛一趟列车，谁的旅途不是一路拉风，有人上有人下？ “航班下午三点二十分到达。”短信里收到一条短信，手机号码中间有010三个数字，这是北京的号码，那时的手机只能靠人的经验和知识来鉴别来电号码归属地，我打开行程单核对电话号码，没错，是客人在与我联系。这是我的第一次不是跟在大师姐后面作为实习导游出团。 那年我刚入行，这个行业的从业者已经从民间大使降到了城市名片，三角旗后面跟着的已经不再是需要预留二十分钟给他们九十度鞠躬和你告别的鬼子，也不是鼻梁已经触到司机方向盘屁股还在车门外的洋大人了，清一色的黄皮肤黑眼睛。 我的这个团也不例外。 我回了句：“好的，准时接机。祝你们旅途愉快。” 我挤上了这趟车，这趟开往夕阳的列车，映着璨烂的晚霞，或许应该有些和煦的微风，在傍晚的天空下屁颠屁颠。 因为是刚独立带团的新人，我必须从带三只鸡两只鸭的小团开始，人多怕你被吓着，怕你砸团没钱赔得起，我的这个团只有四个人，行程单上这样写着：三大一小。 张雅娜的名字出现在客人联系人一栏里，我记得最清楚。 记住客人名字是培训课老师讲的带团技巧之一，我最厉害的时候，一天时间把四十个客人的名字记下了，并且把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全给对上号。然并卵，第二年开始，客人名字在我这里都是只有四个字，先生或小姐。张雅娜的名字很好听也很好记，我这一记下就是十几年。 我举着接站牌站在出口处，迎候客人接站牌上的字我写了再扔扔了再写，写完第四张后觉得还是第一张更好看。 两大一小，走过来和我接上头，两个大人都是女人，她们好漂亮，身材又高，比其他的女人明显高了一截，穿着和打扮超级入流，瞬间让身边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光彩的那种，漂亮女人是自带气场的，我做出热情的态度和客人打招呼，示意他们在我身边站着，等候另一个客人。往往有客人在后面等拿大件行李。我收起接站牌，和小男孩逗笑着，有小朋友的家庭，多想办法把小朋友都开心，大人也就满意了，大师姐培训的时候这样说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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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其中的一个客人对我说。 “不是还有一位吗？”我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还是怪我太嫩，换了现在我当然不会这么傻地问，这么一问就出卖了自己新人的身份，既然客人都说走了的，当然是不会有其他人了，临时不来或误机晚点的事情多了去了，这在以后的接待当中我发现了这个问题，而我只需要确认一下就好了，比如这个时候我只需要说声：就我们三个人是吗？这样就显得老到了。 “晚点再接一趟，他乘另一班飞机”我疑惑地看了一眼客人，但脚已经在往出口走，我们一路来到金杯车旁，客人自己上车，我走到司机身边轻声地说：“还要接一趟机，怎么办？”我担心司机不愿意再跑一趟。 “那就再接呀，公司说过，随客人调动和安排用车的。，”司机回答我。 我做了那么多出团前的准备，居然没仔细看到用车栏里的标注。这是新人的通病，难以发现问题重点。 先输一阵，虽然客人不至于知道什么，但我内心感到了不自信。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从容和镇定。不要让客人看出自己是新人，也是新人对自己的要求。放个新人来带团，这是对客人的不负责任，熟悉业务，往往是客人和组团社对地接社委派导游的要求。虽然大家都知道老导游要从新导游走过来，但谁也不愿意做新人的试验田。很多年后我自己成了老油条以后，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枉费心机，你的一举一动早已把一切都告诉了对方。 这么贵气的几个人，却坐在这么拥挤的小车上，金杯车的位置特别窄小，那么点空间安排了三排十二个位置，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有压力，尽管我知道，用车是客人预先自己选定了的，我依然担心慢待了客人，砸团的担心是作为新人最大的顾虑。砸团的可能硬件或者软件都有可能，酒店客房的安排或者用车的安排算硬件，导游的接待是最有可能出问题的软件环节，越想起这些我越紧张，我的说话应该是很不顺畅的，或者说是有些语无伦次的。这在我以后与张雅娜的交流中得到了肯定。张雅娜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这个团的全陪，她也是我能够保持联系和记住名字的不多的几个人里的一个。 “小唐，我们先回酒店，你就休息一下，这里我们也都熟悉的，晚上还要忙呢，辛苦你了”声音真好听，我看着说话的女人，白皙的皮肤，显示出养尊处优的尊贵，语气很是温婉，但却有种不可违背的气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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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侧身往后的姿势调整到正常的坐姿，心里忐忑不安极了，我做了整整一夜功课，背了一遍又一遍讲解词，恶补了行程单上的所有的景点。 这样的情形让我无法淡定了，我想一定是我的讲解不好，客人不愿意听了，接机途中半小时的讲解这是最起码的要求，很多人都是一直讲到酒店下车的，这是工作内容，也是导游开始布局洗脑的机会。讲解是业务素质重要的判断指标之一，而我，明显的是砸了。 后来和张雅娜的聊天中，她告诉我，其实，那天都很好，她们对我的第一感觉都很满意，不想听讲解是真的她们很了解这座城市了，虽然也看出来我是新人，但觉得少了老导游的老气横秋多了份难得的清新，主要是颜值很好，本来行程就不复杂，所以也是不在意的。 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心思却开始乱飞，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给我的压力是很大的，漂亮的女人应该得到更好的，这是我对女人的看法。到现在也无法改变。 她们是干什么的？我脑子里想着这个问题，揣摩客人是所有新人的惯性思维。一旦成了老油条，神来杀神，佛来杀佛就不会再去想这些了。但那时我是嫩的还想第一时间记住客人的名字。我是把张雅娜当成了客人，所以就记住了她的名字。按常理，如果是对方组团社派出的全陪，都会注明是全陪身份，我们的接待也是会有所不同，对方付费也会少了不少的，如果不提出那就是按客人的收费来结算了，张雅娜住的是与客人一样标准的客房，我当然把她当客人了。这事，过了很久她都还一直调侃我。为什么做导游就不能享受好一点的待遇，非要去和你们一起去吃什么司陪餐，挤司陪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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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在的城市在南方的海滨，姑且就叫它B城吧，这里的中午，太阳会晒暴头，连地板的沥青都仿佛要融化般。对皮肤保养那么在意的两个女人自然不会大中午出门，于是我便问下一班飞机什么时候，我和司机好安排。 “还没有准确的时间，你们在酒店待命吧”这话是张雅娜说的，按照她说的，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在算计我了。B城那么小，她完全可以提前点通知我，我从外面赶过来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大可不用在酒店候着的。而我当时想，或许是客人会临时到机场买机票然后就飞过来了，但那时从北京飞B城的飞机每天就是那么两趟，我刚接了一趟，那么直剩下另外一趟了。我忍住没问。这点证明我在那时就已经展现出了一点沉着。我认为，反正我守在酒店，你通知了我就随时出发。 坐酒店大堂等候客人是我们常有的事情，这比真的做事还要无聊，天气又热，外面晒一下再回到酒店大堂呆着，空调一吹，人困得不行，司机说了声，我在停车场和出租车司机打会牌，客人要出门你通知我就好，然后就走了，老司机是不喜欢和新导游出团，就算出团也不会有太多交流的，不浪费心计，这是他们的话。 人一困，没到一下子功夫身子就傍在沙发上睡着了。正爽着，被人给粗暴地叫醒了。一个穿着门童制服的小伙子站在我面前，“先生，请照顾好你的私人物品” 我的那个去，我就一面导游旗，放在茶几上，需要什么照顾哦，后来我知道，不准客人在大堂睡觉时他们的职责，这样提醒我是很委婉很礼貌的一种方式了。我只好打起精神，站起来走了几步。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到1206房来，我有事找你，张雅娜”我一看，一定是客人找我，我不敢怠慢，立刻就过去了。 这一去，翻开了我人生的崭新一页，我的第一次交给了张雅娜，如同所有的女人都会特别在意自己的第一次一样，我对于第一次尝试云雨之欢也是满满的回忆。 我的第一次就发生在了张雅娜下榻的五星级酒店里，我很感激张雅娜为我做的这一切。她让我的人生又一个站台充满了美好的回忆。我是个仪式感很强的人，多少带了些强迫症，这后来发生了几次女生是第一次时，我也必须把她们带到最好的酒店，一番沐浴温存后方把事情做了，许多人用那种欺骗和霸王硬上弓那种我是从来都不屑于去做的。我始终觉得那种手段太LOW。 “进来吧”张雅娜打开半扇房门，侧身让我进房，我只与张雅娜擦身而过，我几乎可以贴到她的身上了，在我和她交错身子的时候，张雅娜已经转过来准备关门了。 贴到她的身上了，在我和她交错身子的时候，张雅娜已经转过来准备关门了。 我局促地站在沙发边。“张小姐，有什么事？”。“张小姐，有什么事？” |
| 来，大家一起聊，一边聊我一边更，有职场 有情爱，不会假大空，也不是意淫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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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吧？”张雅娜答非所问。 “嗯，睡惯午休的”我不敢认真看张雅娜，在别人的客房里，我总感觉到很不自在，眼睛在房间里无意识地到处瞟。 “做导游前是做什么的？”张雅娜在沙发上坐下来，离我很近。 “刚从部队退伍”我毕恭毕敬地回答。像以前回答部队首长的问话。 “哇，我说怎么腰板那么直的”张雅娜 不无夸奖地赞叹。 我更加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你找我有事？你尽管吩咐” “你先坐，喝杯水，”张雅娜招呼我。客房里一张长沙发和一张单人沙发，单人沙发放着张雅娜的行李包，而她本人则坐在长沙发上，我正不知道应该破这个局，征求她的同意挪开她的行李包还是坐在她的身边都是件很被动的事情。但她分明是要和我坐下来说事的。 “你和我一起坐吧，懒得动行李了”张雅娜说。 我怯生生地坐了下去，我想我的脸是肯定红到了耳根，从来没有这么近地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而且是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装着大方。 我坐在张雅娜身边，闻到了她身上的幽幽的香味，脑子里有点晕，这味道刚才在车上也闻到过，但那时人多，我不确认是从谁的身上飘过来的，现在我与她孤男寡女，我真切地再次感受到了这么好闻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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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雅娜终于走出卫生间， 张雅娜一边解开头上的防水浴帽，让一头秀发披散下来，一抬眼正好捕捉到我来不及避开一直盯着门的眼神。 “我好看吗？”张雅娜笑着问我。我搞不懂这是在指责我的唐突还是真的征询我的意见。 “好看，真好看”我由衷的赞叹，大城市里泡出来的女人，显得大气。 “好看你就多看看”张雅娜走到我身边。“以前没见过女人？”我后来才知道，这句话是她在确认我是不是童子身。 “没有，我们一年里那里能见到的就是我们连长的老婆，一年也没几天”我当时认为嫂子已经是十分漂亮了，现在想想，应该是憋久了，老母猪赛貂蝉了。这让我们这些没有了准确审美标准的战友犯了很大的错误。只要是早早出来就结婚的，几乎都是娶了丑妻，不是没有条件只是饥不择食，又讲义气，对倒追的女人没有抗拒的能力。 “想闻闻女人的味道吗？”张雅娜的问题显然跳出了工作的范畴，也跳开了我们初识的应该保持的距离。 “你真会开玩笑，我这样的去哪里闻女人味哦”我预感到了什么，但我仍然不懂怎么出手，虽然我想死了现在就扑倒面前这个女人。 “姐给你好好闻闻”张雅娜说着已经来到我的面前，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很是好闻，再看张雅娜，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纯棉的浴袍，浴袍腰带只是轻轻地系在腰间，胸前的半圆若影若现，像是正准备冲出云层的月亮。 张雅娜站到了我的身边，我的眼前被浴袍遮住了，只有鼻子有味道传来。那是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张雅娜拉开浴袍把我整个脖子以上的部位全罩在里面，我睁开眼睛，却因为贴得太近，只看见白白一小片，我的脸蹭到了张雅娜的腰。 “好闻吗？”张雅娜声音幽幽的。 “好闻，姐”我颤抖的厉害。房间里冷气开得太大，穿着短袖T恤的我觉得冷。 “姐亲你一下”张雅娜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庞，我感觉到她的手很冰冷。她顺势坐了下来，正好搂着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大腿根部的硬件有被折断的危险。 张雅娜只在我的脸上贴了一下，手不经意地点了一下我出糗的部位。“去，先洗个澡” 我问过很多次，张雅娜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她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很轻浮的人呀，那么贵气的一个女人，怎么也可以这样下作。请原谅我在这里用了下作这个词。为什么知道我一定是她的囊中物。 张雅娜说：“女人追男人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的事情，我又那么漂亮，对你这个毛头小伙还不是手到擒来，至于为什么要对我下手，她是因为不想我这么一块好肉给别人先下嘴吃掉了，” 我打心眼里感激张雅娜对我的安排和照顾，让我有了一个美好的初次，很多人的初次都是非常不堪的，享受性带来的愉悦都要在日后长期的总结和实践当中才能得到。 从第一眼到现在，张雅娜的每一句话都有着无法拒绝的威严，我听话地挪开身子，虽然这时的我更想紧紧地抱住她。 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洗干净了，可我忘记在更衣柜里拿浴袍，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更应该穿回自己换下的衣裳。 门口有敲门声，我关掉水龙头。 张雅娜已经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浴袍“洗好了吗？” 我吓得赶紧用浴巾把重要部位挡住。“你把浴袍放那里”我傻得现在都觉得好笑。 “这么大的男人还害怕女人，”张雅娜笑着把浴袍挂在衣勾上。 我被这句话刺到了疼处，大男人怎么会怕一个女人，我腾地走出浴缸，看看镜子中的自己，结实的胸肌，挺拔身材，我应该可以自信的。 那一刻，我脑子热了，紧走几步从后面就把张雅娜抱着了，我毫无章法地亲着她的嘴，张雅娜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突然袭击她，本能地抵抗了一下，随即伸出手捧着我的脸，接管了现场。 只在电影电视里看过男人和女人接吻，一直都不屑于那种很白痴的行为，但是此刻起我对于接吻这件事完全改变了认识，它确实是件很美好的事情，我们两人一开始都在疯狂地找着对方，直到张雅娜温热的软舌游进我的身体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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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一通胡搅蛮缠，不得要领是我那时的表现，我想张雅娜当时是心里在笑我的，简直一个莽撞的小男人，可是常言说得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有人带路，有张雅娜带着，我慢慢地进入状态，依着她的动作和节奏配合着她，嘴里咬着啃着，小也不安分地不怯场地顶着张雅娜，张雅娜腾出手，一把把它抓住：别急，慢慢来。 这个时候的我是没有任何理智可以阻止自己的动作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自己脑海里看过的小片的动作朝张雅娜的那个部位攻击，张雅娜把自己摊放在白色的床单上，身上的浴袍半掩半露，洞口润滑，我飞蛾扑火般地冲进她的身体，居然一次就成功了，只是第一次，我只做了算起来只能算半次的冲锋就缴械了。 张雅娜仍然浅浅地笑，特别生动，眉眼就没离开我的身体，我被盯得一点自信都没有了，“第一次这样已经很好了，”张雅娜安慰我。 我仍然任性地压着张雅娜，这是不是就算是我的女人了？我问自己。我要怎么对她呢，她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又来自遥远的帝都，我胡思乱想起来。 张雅娜搂着我的头，像是一个大姐姐抱着自己的弟弟，我一直想自己能像别人 一样有个姐姐来照顾自己，今天这个愿望好像是实现了。我的头枕在张雅娜的肩上，闻着她的气息。轻轻的特别好闻。我当时想我就算是在这里死了都愿意了。 张雅娜摸摸我的脸，我再次与她亲吻在一起，这一次我变得从容多了，她吸着我的舌头，越来越用力，我被她紧紧吸住，而小则又一次顽皮起来，只是一滑，它再次进入到了最梦幻的禁地，许久许久，又一次的强烈快感袭来…… 从下午到晚上我呆在张雅娜的房间，我们几乎没有一分钟的闲暇，每一刻都腻在一起，张雅娜的身体从那天开始一直是我最为迷恋的地方，尤其是后来 有了对比过后，那么紧致的皮肤，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地方有多余的赘肉，完美的身材和让人着魔的笑容，在床上的张雅娜没有第一眼看见的贵气，她只是一个女人，风情万种的女人，主动索取的女人。 凌晨的时候，隔壁的女人打来电话说是飞机要到了，让我们开车去接。 张雅娜拉开房门，确认隔壁没有开门的情况下，让我赶紧离开了房间，司机早已在大堂沙发等着了。 不到十分钟，张雅娜陪着母子两人也下来了，“这么晚，小朋友也去啊？”我说出自己的疑惑。 “他爸爸想他了，最好第一时间给他看看”女人说。这女人叫穆莎，她说话还是那么温婉。声音极好听。她的漂亮比张雅娜并不逊色，甚至在脸蛋的细节上超过了她。 我想起刚才的事情不敢正眼看张雅娜，心里比较害羞的那种，只用余光扫了一眼，她一直微笑着看我，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我却脸红了。 我想用工作来转移自己的尴尬：“这是哪趟航班？我查查准确时间呀” “查不到的”特批的临时航班。我真是没有太多见识，客人是私人飞机过来的，我一直都羡慕那种生活，开着私人飞机到一个小城市去会一会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而我这样的男人只不过也就想想了。你要乘私人飞机你早说呀，害我丢人，我有点小失态。一副没见过大蛇屙尿的神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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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凌晨时候离开的，他是定了酒店的大奔送了趟飞机。我在张雅娜的房间里听到她向前台预定的车子。 “怎么不用我们的车？”我有些纳闷地问。 “就你们那车，脚都伸不开谁要坐？”张雅娜回我。 “可是这是你们定好的车，定好不用算什么？”我觉得责任还是在组团社方便。 “是孩子坐小车子晕车，要坐大点的”张雅娜说出了原因。这可真是个很奇葩的理由。而这我也是在后来的经历中碰到过很多次。有些人不能坐小车，有些人人不敢坐飞机，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 张雅娜说，我给我们照个相，这事情在香港那个闹得整个世界沸沸扬扬的事件之前，应该不是被他启发的，照相，留存点记忆是许多人的爱好。只是要注意保密点。我是很同情被姓陈的那人拍过照的女人的，这个世界，其实无论是谁，只要有机会和条件谁会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如果有只是没有被曝光出来而已。 “我说你想怎么照就怎么照，晒出来给我寄几张就好”那时候，手机没有现在这么强大的功能，照相都是用专业的相机或者普通的傻瓜机。张雅娜用的是单反，把我们拍的很美，这些相片在后来我空窗的时候解决了很大的问题，我靠着它们就可以达到许多宅友看日本小片的效果。 张雅娜不婚不育，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依他的话说，她对男人没有任何信心，一旦变成自己的私有财产，就会患得患失，而最终还是会闹得不开心。与其这样，不如大家曾经经历过就好。 而我却是爱上了张雅娜，我想，如果换了其他人我也会爱上的吧，对一个女人，感情总是认真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只在傍晚的时候去海边顶着余晖在沙滩上散步，小男孩很开心，挖沙，或许是每一个男孩子最喜欢的事情，他的母亲陪着他，而我就陪着张雅娜，在那样的沙滩上，沙子细细的，软软的，赤脚踩着很是舒服，张雅娜把鞋子脱了，拎在手里，我则和她并排走着，我觉得我是谈恋爱了，但张雅娜和我始终保持着一点若即若离的距离，让别人看不出我们过于亲密。太阳完全隐去后我们会找一个小餐厅坐着吃点海鲜，而我每一次都被邀请着和他们一起用餐，我本是拒绝的，和客人吃饭是别扭的，我宁可来个快餐盒饭也不喜欢喝客人山珍海味，有时候，自在比富贵更重要。但有张雅娜的坚持，我也就不推辞了，看张雅娜和那女人吃饭是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两个艳若明星的女人，安静地几乎不发出声音第用餐，这是小时候家教和后天自我约束的结果。穿上衣服的张雅娜又有了我只能仰视的贵气。 我太多的明目张胆地瞄张雅娜，被穆莎看到了，她很好奇地看看我又看看张雅娜，最后什么都没说。 张雅娜走的那天，我几乎哭了，她走之后，我还能找到她吗？ 张雅娜说留在后面和我说几句话，穆莎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带着孩子进入了候机厅。 而张雅娜留下来和我其实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看着我：“我会再回来看你的，我的小乖乖。” “我要你很快就回来，”我像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傻傻地说。 张雅娜没有食言，她很快就回来了，这让我高兴得很。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我左右为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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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接团任务的日子是挺无聊的，作为新人，都是在磨日子，等其他前辈忙不过来了，把一些挑剩下的三只猫两只狗的团或者就是人不多，跑地方又多又远的任务扔几个过来，我们十几个新人像等着喂食的小鸟，接到一口会屁颠屁颠地乐几天，挣不挣钱是小事，有机会练练手是最重要的，接的活少，还尽是骨头的活，赚的钱自然就少，苦的时候我们几个买上一箱方便面吃一个星期。这和后来入行久了有了各种消遣方式和消费能力的时候不一样，尽管也是觉得挺颓废，但不那么被动了，后来的颓废是对自己行为的放纵，不能接受自己的堕落的那种心态。 我不敢把和张雅娜之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同宿舍的人，哪怕是和我相处最好的小胖，人本来是应该有几个知己的，这小胖虽然和我关系特铁，但却是个特别大咧咧的人，嘴里把不住门，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补该说，一旦把这事说出去，影响多不好，这也是当时我们作为新人顾忌太多，到后来才知道，这其实都不算事，谁不是个中好手？也没有人可以净身而退。圈中很乱，这比起时下常爆出的明星出轨，区别只在于他们被关注着，而我们没人去理会罢了。说句公道话，一个人一辈子只睡一个异性，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都这个年代了，还固守一夫一妻从一而终也是理想主义了，古人把食品和性放在一起来谈，不仅是因为它们两者的重要性相同，也是因为两者有太多的共性比如食品不能太单一这一条，人也是难以满足于一个异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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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但却不能不想，性像毒品，这是我这么多年最深的感受，它是越吃越想要的，越想戒越戒不掉的。躺在闷热的床上被子蹭几下有时就会有了反应，只好使劲地夹着双腿，那时没学会各种释放自己的“手”段，也没想着找其他的女孩子，花钱消遣就更不会了。一连几天半夜里一个乱七八糟的梦，就把一条刚换上的内裤弄得滑溜溜、脏兮兮的，半夜里须得起身换内裤，梦里的场景令人羞愧，但就是无法出现我最想的张雅娜的身影。这让我多少有些遗憾。 尽管特别想念张雅娜，但我不敢主动打搅她，我连她最基本的信息都不知道，她都多大了？结婚了吗？她有孩子了吗？她真的会再来看我吗？我想我那时是真的爱上了张雅娜的，一个刚出道的男人，一旦睡了这个女人，心就会属于这个女人的。可我也只是想想，想得难受的时候就看她给我发的短信。想着她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时刻。 张雅娜回帝都后的第三个下午，我正在床上烙饼，手上翻着些景点资料，我的爱立信手机滴滴滴地响了起来，我赶忙接了起来，为带团新买的手机，那时还打进打出都要收费，我告诉别人手机号码的机会也不多，不像现在什么人的电话都存进电话簿，所以一旦有电话进来都是很重要的事情，果然是个好消息，是叫我去领出团任务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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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艳羡地说：“这么快又有单了，我都变成咸鱼了”做导游是靠嘴吃饭的，小胖的嘴闲不住，但就是不得要领，不会察言观色，也不分轻重缓急。出道后，从新人到熬成老油条了，一直投诉不断，最后混成了公司管理层眼里的麻烦制造者，也就没再继续做下去了，这是后话。 每天下午五点是公司计调打单派单的时间，所有的团队资料需要补充和调整的，都会在这个时候截止，再有临时的变化会单独通知带团的导游。我四点钟就早早来到了办公室，给所有的计调姐姐们把开水都倒上一轮。做这行除了靠嘴还要靠腿，勤快点多做点，准没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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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调部的经理李姐，上来一个夸：孺子可教。做旅游的人夸人从来不拐弯。不管是夸自己人还是客人。 损人也是，只是不会带脏字。“以后不叫你导游了，叫伴游吧”这是专门负责给导游分派任务的计调梁姐说出来的话，其他的导游都还没到办公室，那一定是说我了，这人损的，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尴尬地陪着笑脸。 也许有人不太在意导游和伴游之间的区别，但作为新人我们当时觉得自己的职业特别高尚的，导游是一份职业，而伴游在当时的媒体解释里就不那么光彩了，总带着色情的因素，况且一定是一对一异性之间的服务。为什么把我叫伴游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走近点，姐姐看看你，看你是不是个帅哥？”梁姐打趣地说：“过来呀，姐对你没兴趣，我把任务单和你讲讲” 虽然和张雅娜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算起来也是一个过来人了，但我的心智一时半会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没来得及转变，走近女人会莫名地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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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姐并不比我大多少，姐都是尊称，和梁女士梁小姐没有区别，我看见公司比她年长的同事也这样叫她，更别说在外面合作单位里那些没见过面的经理或者文员了，张口就是“梁姐” 年纪不大的老江湖，我是这样评价梁姐和许多同事。在旅游行业混个两三年，你经历的事情在其他地方十年都攒不够。每天接待各种各样的客人，应付千变万化的情况。所以梁姐年纪不比我大，但资历比我高太多，和我这样的新人打交道想怎么逗就怎么逗，但有一条很好，尽管我们在外都有形形色色地故事，只要回到公司，异性之间没有任何瓜葛，我们会疯狂地闹，但仅限于喝酒打牌，不吃窝边草是大家自觉遵守的一条规矩。无论怎么闹，不上床是底线。 “只有一个客人，连对方性别我们都不知道，客人会联系你，组团社还是上次你带的那个公司，点名叫你带的，”对方旅行社点名要你带团，这是我们地接社导游很荣耀的一件事情，这代表你在以前合作中的工作表现得到了对方的认可，以后这样的事情经常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出现，但对于当时刚出道的我来说，这来之不易。 “用车是台小富康，不带旅游牌的，临时租用的，具体行程客人决定，我只给客人定了客房，具体参观什么景点你临时买票就好了，反正就一个人，也拿不到优惠……”。梁姐交代完所有细节，生怕新人出篓子是所有在办公室里呆着的计调们最普遍的心里，哪怕啰嗦点，自己多交代几句，也好过后面来补救，往往补救都是事倍功半，有时或者更糟。老总出面赔钱道歉。 又是这种非常规的团队行程，但我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利，况且是对方点名的情况下。我仍然乐呵呵地接过任务单，一路盘算着各种情形回到宿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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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娜回我三个字。好，想你！ 看见这三个字，我特别想她重新发一次，把好字后面的逗号去掉。这会让我更开心。 写到这里，或许大家都知道我接下来要接的这个客人就是日思夜想的张雅娜了，但那时的我还傻傻弄不清，我没有办法写接站牌，客人不给我联系方式也不交代接头暗号，我只能被动地等候客人的电话。当航站楼的广播响起我所要接的航班落地的信息时，我早早地守候在了出口处。客人是男的还是女的？老的还是小的？我假设着几种可能，思考着如何接待，因为单人团，个性化的要求更多些。 出口处很拥挤，旅客推着大大小小的行包挤在一起，我也本能地搜索着我的目标，谁会是我的客人，我希望我第一时间能够和她联系上。 我突然像被施了定身符似的。僵住了。一个亲切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几天前她在这里惊艳了我，然后又在这里恍惚了我，当她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恍如梦中，依然是自带气场，与身边的人格格不入。 张雅娜微笑着，一直走到我面前都保持着脸上的表情，带着爱怜又带点挑衅。 张雅娜站着，放下行李，双手并拢拎着一个小坤包，双膝也并在一起，小坤包压在膝盖的位置，张雅娜不动，盯着我的眼睛，也不说话，仍然是微笑的表情。这个姿势和表情从此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温暖了我此后各种风风雨雨的岁月。如果可以重来，我愿意在那一刻就淹死在她的眼神里。 我想说，那一刻我不知所措，我想哭。心里有喜悦也有委屈。所谓惊喜就是在你苦思不得的时候，她来了。 “我来看你了，我的小乖乖，我的口香糖”张雅娜声音软软的，声音很小，但足够我热血沸腾了。小乖乖三个字从她的嘴里出来让我想变成一个特别粘人的小孩，由她宠着护着。 “为什么叫我口香糖？”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来表达我激动的心情。我想亲吻她像拥抱她，但身边那么多的人，那时的我，含蓄和害羞得大声说话都不敢，更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热吻和拥抱了。 “我不能随时都叫你小乖乖吧，但叫你唐家宁又太拗口，叫你口香糖，含在嘴里不舍得吞也不舍得吐的口香糖，这是我们两个的暗号。谁也不可以这样叫你”张雅娜很霸道地说。我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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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叫你什么？”我拉上张雅娜的行李，贴着她的身旁。 “还叫我娜姐，我喜欢听你叫我娜姐”张雅娜侧脸看着我，看不够的样子。后来她还这样看我，我就笑她花痴。 “娜姐”我叫张雅娜。 “嗯，小乖乖”张雅娜回我，我还是喜欢她叫我小乖乖的。 富康司机早已守候在车旁，拉开了车后厢把张雅娜的行李放进去，我给张雅娜拉开车后门，那时，在我们这里的出租车还是小夏利的多，富康已经算是还好的车型了，但富康车的后排座位是很窄的。 “小唐，你把副驾的位置往前挪，我好放脚，你就和我坐后排，这样也好讲解给我听”张雅娜在司机面前还是很收敛，没有叫我小乖乖也没有叫我口香糖，闹得满城风雨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我心里是十分想挨着张雅娜坐着的，这么多天的相思，见着了还要分开坐，对我无疑是件特折磨我的事，但我想不出和客人坐一起的理由，按照惯例，我应该坐在副驾驶位置为客人服务的。但机智如张雅娜，早就想好了对策，理由十分合理，司机也觉察不到任何的破绽。旅游界的司机每到一个景点或者餐厅都喜欢聚在一起，除了打牌赌钱就是各种八卦，如果给他发现点什么，也就是给这个圈子发现了什么了。很快会传到公司办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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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伸进裤兜，把它掰开压到大腿下面，然后双腿并拢不再让它抬起头来。 张雅娜睁开眼睛，给我发来一句短信：忍一下，我的小乖乖。 “嗯”我回了个短信，像做贼一样。我傻得一点情调都没有，后来张雅娜和我说，当初她喜欢我的就是我那副傻样，不解风情但清纯干净。 我们重新回到了张雅娜他们上次入住的五星级酒店，我和张雅娜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们都是可以将就的人，无论是高星级的酒店还是路边的小宾馆，都能够安然入睡，但每一次和张雅娜鸳梦重游我们都选择高星级的酒店，这和我们这两次定下的调有很大的关系，我们该享受最好的，享受最好的彼此，享受最好的服务设施。人的品味其实也是在消费的等级上慢慢积累起来的，这之后我也有过更多的在不同星级的酒店的经历。往往住在条件简陋些的地方时，我便特别不得劲，认为是自己亏欠了对方，也亏欠了自己。 我把背包转到身前又把背带尽量往下放，这可以帮助我挡住出糗的下身，我拉上行李，张雅娜仍然选择了和我并排的位置进入酒店，这里没人注意我们。司机已经被张雅娜打发走了，说是晚上不用车了，晚餐只要我安排就好了，这当然没他的事情了，整个行程，他更多的时候都是一个灯泡式的存在，每到一个地方，都要想个合适的理由骗过他，我才能悄无声息地和张雅娜呆在一起，共度良宵，而这更让我们多了些偷偷摸摸的刺激，也练就了更多的默契。 下午的酒店里，走廊很是安静，路过一个做卫生的服务员时，她祝我们入住愉快。 我们当然是愉快的，尤其对我来说，我迫不及待或者说是急不可耐地找到房间，在进入房间的一刹那，我紧紧地抱住了娜姐，这个时候的我，更希望她以姐姐的身份出现，我抱着娜姐身体却在颤抖，这是激动还是紧张我自己也分不清。我把头埋在娜姐的胸前，软软的，很舒服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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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姐也抱着我，手里提着的坤包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毯上，“小乖乖，好了，娜姐在这里了”娜姐安慰着我。像哄她受了委屈的弟弟。 娜姐抚摸我的脸，小手暖暖的，我顺着娜姐手上用力的方向，把脸转到正对她的位置，我的鼻翼抵着了她的鼻翼，“姐姐，”我叫。 “嗯，姐姐在这里”娜姐应我。 “姐姐，”我叫不够似的。 娜姐再不应我，用她的唇堵住了我的声音。再次吻住张雅娜的时候，我能够更仔细地体会那每一刻的心悸，能够领略张雅娜的气息，甜甜的，柔柔的，不紧不慢，这感觉令我痴迷，张雅娜在床上的表现也都是中规中矩的，不贪不浪。谁说男人都喜欢女人在床上都是荡妇？我的人生中，最美的回忆是张雅娜温婉体贴的柔情，是相拥而眠的感动。 我问娜姐，怎么这么快就来看我了？ 娜姐说怕来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当时领会不到娜姐说这话的深意。那时的她，其实早已看出我将来的样子。社会是个大染缸，旅游界更不能例外，她身边的例子或许早就暗示了她，我未来的样子。她是想我不要变成她讨厌的样子。至少在我没有改变之前争取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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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娜姐说我要娶她，男人就是这么个自私的德行，一旦得到了一个女人就不想这个女人再被其他男人染指，我想我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个雄性动物，娜姐笑：我不嫁人的，谁都不嫁。 我说那我也谁都不娶，我陪着你。 娜姐说，我等着你，在你最好的时候。你要变坏了，姐就不要你了，这是经验引发的预见，而我却只以为是娜姐的顾虑。 我说，我是不会变坏的，这辈子只爱娜姐一个女人。我那时是爱上张雅娜了，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其他女人？ 生活总是打脸那些信誓旦旦的人，好比我。 张雅娜一语成谶，后来的我就变成了我自己讨厌的样子，放纵声色，逢场作戏，再无真情。 我再不敢提陪在娜姐身边，按她的标准，我不配了，娜姐说，当初的她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这是后话。 天渐渐黑了下来，宾馆落地玻璃窗的外面已经灯火辉煌、霓虹闪烁了。几次不间断的激情碰撞，令我们两人都显得十分慵懒。娜姐亲亲我的唇，说：口香糖，起来用晚餐了。 我不想睁开眼睛，怕一切都是梦，一醒来就都跑走了。 快起来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娜姐凑近我耳朵，气息如兰说的应该就是这种状态了吧。 再抱抱，我口齿不清地耍赖。 娜姐于是俯身压在我身上，宝贝似的抱着我一次又一次亲吻我。在以后十几年漫长测岁月里，疼我如斯的女人再没有出现过。 套用星爷的那句台词。“曾经有一个姐姐，摆在我的面前，我不懂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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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真是有点凌乱，被子、浴巾、浴袍……都已经离开了它们应该存在的，纸篓里塞满了成团的纸巾，空气中充斥着一股腥味。 “小乖乖，看姐给你带什么好吃的？”娜姐把我拉起来坐到沙发上。打开行李箱。 “全聚德烤鸭”娜姐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一只烤得金黄的鸭子呈现在我的面前。 “中午刚出炉的，我们带去餐厅吃”娜姐提议。 中餐厅在酒店的二楼，餐厅门口的咨客穿着酱红色旗袍，很合身也很有东方女子的优雅，淡淡的妆容完美展现了她的美丽。咨客在门口迎了我们便带着我们去找位置，两个女人站在了一起，几乎一样的身高，只是咨客在张雅娜的面前还是显得逊色不少。张雅娜的美是那种无可挑剔的美。 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这里看见海边的渔船和天边的晚霞，影影倬倬稀稀拉拉的渔船远处漂着，映照在晚霞当中。 “一只龙虾刺身，和两盅天麻乳鸽汤，顺便叫你们的大厨来一下，”娜姐没让咨客离开，也没等点单的服务员走到跟前。咨客疑惑的表情只保持了几秒钟就消失了，娜姐的语气里没有半点征询和商讨的意思，更别说酒店的培训中早就告诉她不能因员工间的分工而怠慢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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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龙虾刺身，两盅天麻乳鸽汤”咨客向正走向我们的服务员重复着菜品名称，点菜不是她的工作内容，叫厨师长没分在谁的职责范围，没几个客人上来吃饭要找厨师长的。咨客一时根本弄不明白娜姐的套路，只有遵照意思去办。 穿着一身白色厨师服的厨师长从后厨走过来，扎着蓝色领巾。蓝色、红色、红白相间的领巾分别代表厨师长、厨师以及厨工。 “小姐，你找我有事？”厨师长显然不是很愿意和客人直接打交道，作为靠技术立身的人是不太擅长和客人打交道的。 “麻烦你，龙虾给我挑个大点的，还有就是麻烦你帮我把这只烤鸭拿去加热一下，顺便帮我片好切好，全聚德的烤鸭，中午刚出炉，烤五分钟就好，我特意从北京带给我弟弟的，麻烦你了”娜姐说着把我放在桌面上的烤鸭递给了厨师长。 能做五星级酒店的厨师长，各种大场面自然见过不少，但对于两个人却要吃整只龙虾的客人打心里不敢怠慢，更加上这么漂亮的女人的请求，还有一大串关于亲情关于关心和爱护的原因，这是没有办法拒绝的一件事了。厨师长嘴里答应着接过烤鸭。向张雅娜投来善意满满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娜姐为什么要用这个套路。在后来的工作中碰到的一些事情，狗血得无法直视时，我方才联想起这件事。 原来高星级的酒店餐厅是不允许客人自带菜品，至于理由，可以站在你的角度说出一大堆为你负责的原因。更别说帮你加工了。而一旦你找了普通服务员，服务员会再汇报给领班，领班也做不了主，还得汇报给经理，餐厅的经理要做这个主也是没有胆量的，厨师不帮做你接了也做不出来，厨师不做还十分有道理，这只是遵守酒店规定而已。往往这一圈下来，事情没做成，人都气炸了。 娜姐跳开餐厅，直接和后厨对话，厨师长一答应，什么事情都不过是举手之劳了。不在酒店里耗上几年，这些套路你根本就想不出来。娜姐当然是深谙此道。 乳鸽汤很快就上来，张雅娜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快喝了，补补身子” “哦，”我应着打开盛了一勺汤，“我又不需要补” “这几天会很累，补充点营养”我不知道张雅娜口中的累指的是哪个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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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起初的那些日子我在张雅娜面前木讷得出奇，像 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山里孩子。但就是这样的我，对自己的表现自卑得不行的那个阶段却是张雅娜对我最满意的状态。 乳鸽汤自然是可口的，长期生活在南方的海边小城，对于汤的要求是很高的，也自然对汤的品鉴很在行。“不错，煲的火候刚好，肉没烂，汤色很清，咸淡刚好”好不容易碰到我有点发言权的项目，自然要说上一些，要不就太冷场了。“煲太久，肉烂了吃起来渣，况且肉末碎了到汤里，汤色会浑浊” 你们南方人到了北方会很麻烦的，没人给你煲汤的。张雅娜一边说也一边喝汤。 再端上来的是烤鸭，这全聚德的烤鸭还真是名不虚传，就那么一眼一看，再一闻你就知道它非同一般，这也难怪许多年以后人家可以凭一只鸭子打进A股市场。 烤鸭的摆盘很是讲究，硕大一个白色碟子，中间整齐地摆放着切得很均匀的鸭肉，切成细丝的葱丝和青瓜条摆放在碟子四周，以张雅娜的恭维厨师长的话说，比全聚德餐厅摆的好看多了，这一点也不夸张，毕竟一个是做味道，一个是做排场和服务。 “还有半只，我看你们这么多菜，估计是吃不完的，我给你封好了，明天再吃时我再给你们加热”厨师长说。 张雅娜夹一块鸭肉，蘸了甜面酱递给我：“先尝尝，”我不知道在她眼里，那时的我是不是特别像他需要照顾的弟弟，但她在我心里完全已经是一个我梦想中无数次出现过的姐姐。 “陪姐姐喝点酒吧，”张雅娜说着叫来身边的服务员。 “两杯长城解百纳”张雅娜点好了酒，我那时已经开始学会喝酒了，但对于酒的品质和种类却知之甚少，张雅娜一切都帮我想好了，根本不需要我操心。 龙虾、烤鸭、葡萄酒，这比起我宿舍的方便面简直是天囊之别。我说：娜姐，吃完这餐我可以继续吃方便面半个月了。 张雅娜给我夹一片龙虾肉，放我碗里，看着我吃，说：跟姐回北京，我们不吃方便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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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去放个孔明灯吧”不远处有情侣正在孔明灯点火，夜空中已经飘着几个通红的孔明灯，一闪一闪，越飞越高。张雅娜的兴致很高，脸上的神情不再是往常的干练和稳重。散发出从来没有的天真和调皮。 “我要先许个愿，愿我的口香糖永远是现在的样子。”张雅娜微微闭着眼睛。 “我才不许愿，我的愿望从来都不能实现的”我说。 “那是你心不诚，你现在许一个跟娜姐有关的，或许就实现了”张雅娜期待地看着我，像儿时玩家家时的小女生看着能干的小哥哥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我要这辈子娜姐都不离开我”分明是说给张雅娜听。 “好了，我们可以放了，”张雅娜负责扶正灯箱，我在下面点燃了烛火，随着一明一灭的灯光亮起，灯罩内的热气体越聚越多，灯箱摇晃着像似要挣脱的样子，我和张雅娜放开手，红色的孔明灯便晃悠悠地飞过了我们的头顶，飞过了路边的椰子树……张雅娜目送着渐渐远去的孔明灯，而我则专注地看着此刻的张雅娜，原来，她的另一面也是这么一个长不大的女孩子。 回到房间的时候，酒店的服务员已经帮开好夜床，房间也简单地清理过了，散落在地上得纸巾也都被扫掉了，这让我有些小尴尬，服务员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做这一切的？ 张雅娜换上浴袍走进浴室，浴室里发出哗哗的放水的声音。突然，张雅娜的一声惊叫：唐家宁，快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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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躺在床上放松，酒店里的床柔软而宽大，人是需要长时间呆在床上的，所以一个舒服的大床是每个人的期待，但许多人宁可把很多的精力和资金花在没有实际用途的装饰装潢上，却忽略了对床的要求。只有酒店看穿了人的这种需求，把床的舒适度作为第一首选，让每一个下榻酒店的人都能找到认同感，这酒店的床比起我宿舍的高低床，那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人间的对比。 我抱着枕头，盖着脸，突然听到张雅娜的尖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一个鲤鱼打挺就往浴室跑去。 张雅娜躺在浴缸里，洗浴液的泡沫一直淹到她的脖子，两条白皙的腿架在浴缸壁上，浴室里水汽萦绕，恍如仙境般。我看到的张雅娜微笑着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娜姐，怎么了？” “背痒痒，够不着”张雅娜坏笑。 几次交锋下来，我已经从一个不谙世事的男孩，变成了一个稍解风情的男人了，我自然听出这里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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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把两把把身上的衣服扔掉，把自己泡进浴缸，浴缸里的水漫出好多到地板，随着地板流进下水口。两个人赤诚相对，这是信任的表现更是亲密的行为。记得以前看电视剧一个皇上和一个大臣一起泡澡，这情节要表达的就是这种互不设防的亲密无间。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一个是爱，一个是欲，一个是既有爱又有欲，在浴室里的表现就可以区别开来。 浴缸很大，但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很拥挤，张雅娜把架在浴缸上的脚蹭到我的胸前，那是一双腿型特别漂亮的腿，那时的我虽然不懂欣赏，女人除了脸之外的其他器官，但那样的白却是我印象特备深刻，以后我学会欣赏女人后，我又认真地看过张雅娜的双腿，那真是双可以做腿模的腿。修长而线条柔顺，在浴液的浸泡下滑溜溜的，像我小时候抓鱼时的抓到的泥鳅。 浴缸里的水温微烫，刺激着整个身体的血液，和张雅娜隔着水肌肤互相触碰的感觉和在只隔着空气的触碰大不一样，我的身体的一个重要部位又开始发生了物理学的变化。热胀了。 我忍不住一把拖了张雅娜，将她抱起，回到了大床上，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要回到床上把事情办了，这在以后我有了在浴缸就地解决的经历后，方才为那次的行为感到惋惜，那天的她其实也是想在浴缸体会不一样的情趣的。每每聊起这事，我常犯尴尬。我说，我们补上这一章吧，张雅娜笑：免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已经配不上最好的了。我想那笑脸后面也多少有着点悲凉的意味吧！ 太阳起得很早，我却起得很晚，当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九点半钟，张雅娜已经洗漱完毕在收拾行李了，今天的行程是去参观两百公里外的一处景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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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还想睡，不想起床，没有比床上更舒服的地方了，张雅娜放下手里的活，走到床头，摸摸我的头，没生病的样子，那就是算赖了。 在张雅娜面前我是没有想到关于绅士关于男人这类的关联的，我只知道她能允许我为所欲为的各种行为。 “那我下去用餐了，不吃早餐的人老得快，你再睡会吧，一会我给你打包点东西就好了”张雅娜盯着我，那么好脾气。 我整个人仿佛在梦里，梦里自有颜如玉，我和小胖常说的一句话，掐一把大腿，疼，这不是梦呢。 一夜未归，小胖他们这帮舍友面前我怎么解释呢？在新人当中，品行还被当做美好的存在。 半个小时的样子，张雅娜回到房间，带着给我打包的一个蛋糕和一杯咖啡。 “喝杯咖啡，人就精神了”张雅娜把咖啡的盖子打开，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我说谢谢娜姐。然后听话地把咖啡喝掉，蛋糕吃完。 “你配得起最好的”娜姐再一次强调这句话。 “我什么都没做，娜姐”我有点不解，碰到娜姐这样的，真是花痴一样的迷惑。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这个世界上许多事情不做比做过要好”娜姐已经收拾好所有的行李。 司机已经早早等候在酒店大堂，看见我和张雅娜一起从楼上下来，脸上有几分诧异，但想着我是新人吧，也就没追问我，新人往往会有很多规矩不太明了，比如不上客人房间，尤其是女导游男客人。否则出什么状况说都说不清。我是从楼上和张雅娜一起下来的，手里拿着张雅娜的行包。 “唐家宁，昨晚怎么没宿舍？”这是小胖的声音。声音很大，引得旁边的几个正在办理入住手续的客人都把眼光落在我们的身上。 我站在酒店前台等候服务员帮我办理退房手续，小胖也趴在那里，听到我的声音转头看见我，我说我昨晚忙完就太晚了，然后就没回去了。第一次说谎，我是底气不足的。 小胖说他过来帮公司交一笔预定金，却不想正好在这里碰到我。小胖问我：“客人呢？” “在那里站着呢，”我指了指站在不远的张雅娜。 “哇，那么漂亮，你小子有眼福，看着都养眼”小胖酸溜溜地说。今天的张雅娜穿一条泛白的牛仔裤，一件宽松的丝质上衣，戴着副黑色太阳镜。在这美人常出没的酒店也显得卓尔不群，小胖眼都直了，我看得出他的羡慕，如果我告诉他我除了眼福，还有更多的福利，他该嫉妒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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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个楼，漏发了这一段。我一路上没再说话。接着客人的时候，我心生了这辈子最大的嫉妒，男客人帅得一塌糊涂，比我还高一头的个子，说话不紧不慢，动作很是斯文。天下竟有这种好事，把所有号的东西都给了同一个人，财富、容颜、女人和孩子。后来我便释然了，这个世界还是公平的，这个男人顶配了所有外饰，这外饰在别人眼里高不可攀。只是内部的东西老天收走了，男人在生理方面太勉强，这是她女人后来告诉我的，至于真假不得而知。不错，这个看起来很美的女人后来也和我有了交集，这是我第一眼看见她们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居然到了后来都从天而降。幸福来敲门时，挡都挡不住。可如果真能挡住，谁又会去挡呢？ 男人从钱夹里抽出一沓钞票，分成两份亲手给我司机和我，我估摸着手里的钞票有十来张，出手对得起那架飞机。我喜欢这样的客人，这也是我从事导游工作以后第一次拿到小费。一千二百元。这个数字相对我后来的各种出大水来说，也说不上什么。但对于小费来说，也算是比较大的 一次了。我和司机诚心地向客人表达谢意。 如果在那时，我要再想着别人的老婆，我的品德就是真的有问题了，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我对他的女人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尽管她比张雅娜还漂亮。我的心里只有张雅娜。 男人抱着自己熟睡的儿子，十分满足的表情，女人帮拎着黑色的公文包。张雅娜也一直小心地陪着，和男人聊着天，感觉很是熟络。进入电梯也没回头看我一眼。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刚才还在对我依依不舍的。转眼当不认识了。我愤愤不平。懊恼地坐上摩的车往家赶。 “回来，你走哪里去了?”刚没走几步，收到张雅娜的短信。 我其实不想走，只是刚才没有人挽留，而现在张雅娜的短信及时地发到了我的手机里。我立马叫停了摩的。不等它停稳就跳下车，随手甩了一张钞票给司机。钱在这个时候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我以为你不再要我了”我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对张雅娜说。 “我在工作，再说，我要对你表示点什么，被客人看出来多不好”张雅娜一边脱鞋子一边说：“我怎么会舍得不要你？我的小乖乖”从那次以后，背地里我的名字在张雅娜嘴里一直都是我的小乖乖。这让我很是受用。心里莫名地满足。 我真是不记得那一天一夜到底发生了多少次，而那个记录在以后的生涯里也从未打破，我是不管不顾的，张雅娜也是，按照她的资历应该会考虑第二天的行程，万分庆幸的是，第二天整个一天我们都不需要做事，所有人都足不出店，走得最远的还是客人一家子，从楼上到后花园走了一圈，这是我在落地玻璃面前无意中看到的。重逢的时候，难道不应该是像我和张雅娜这样吗？怎么有心思出去散步？那时的我认为只要有机会，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都应该不停地折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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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个楼，漏发了这一段。我一路上没再说话。接着客人的时候，我心生了这辈子最大的嫉妒，男客人帅得一塌糊涂，比我还高一头的个子，说话不紧不慢，动作很是斯文。天下竟有这种好事，把所有号的东西都给了同一个人，财富、容颜、女人和孩子。后来我便释然了，这个世界还是公平的，这个男人顶配了所有外饰，这外饰在别人眼里高不可攀。只是内部的东西老天收走了，男人在生理方面太勉强，这是她女人后来告诉我的，至于真假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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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说：“人家漂亮关我什么事，我只做好我的导游”这是我记忆不多的几次辩白之一。 “就你这德性，真浪费了粮食”小胖子又看了一眼张雅娜，不无遗憾地对我说。那气势我真觉得好笑，恨不得掐死他。 司机说：我不是特别熟悉景区的路，你要帮我看看路。 两百公里的路程，有一半是山路，尽管我特别想和张雅娜坐在一起，但这样难免不被司机看出些什么，我心里还是很忌讳这样的事情会被传开，这和我以后喜欢把这些风花雪月的 故事添油加醋地绘声绘色说出来炫耀大不相同。听到司机这样的话，我便顺着他的意思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虽然一个晚上的折腾，睡眠不是很充足，但早上的一杯咖啡还是让我精神抖擞，保持着很好的状态。 由于出团前功课做得很好，加上和张雅娜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我在面对张雅娜时已经没有一点怯场，我熟练地介绍一路的风土人情，和我们这里的各个景点，司机完全感觉不出我是新人一枚了，中途休息的时候过来和我说：你是我见过的新人里面讲解最好的一个了。 我笑笑，讲不好是发挥得不好，我只是在亲密的人面前更放松而已。 虽然我是司机眼里最好的导游，但在我这里，司机却成了最糟糕的司机。 在高速服务区里休息好后，我们进入了弯曲险峻的山路，副驾驶的位置是个最危险的位置，你几乎看不到在转弯处会车的对面来车。突然一个车子出现在你面前。吓得人不轻。 山民的摩托车时不时穿插出现在各个不经意冒出来的小路口，超载严重的货车蜗牛似的爬着山坡。我们的车子正要超越身边的一辆大货车，我仍然看不见前方的情况，司机探了头加大油门。刚起速，却一个急刹车，被超越的车前面还有一辆跑得更慢的货车，而我们的车这个时候已经无法超越另一辆车子了，因为我们的对面已经驶来一辆飞速抵达的小车。 两声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在山谷，但尽管这样，两辆对向而行车子还是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坐在后座的张雅娜“啊”地尖叫了起来。 我的身子狠狠地朝前冲去，又被弹了回来，由于大家都刹车及时，总算没有车毁人亡，我试探着推了推车门，居然没有太大变形，完全可以打开。 我给张雅娜拉开车门，张雅娜脸色创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说：“娜姐，没事了，我们先下车吧”这个时候我的镇定起了很好的安定人心的作用，张雅娜看见我没事，心里也安定了很多。 “脚软，我站不起来了”张雅娜伸手示意我扶她出来。 我弯腰去扶张雅娜，手被她紧紧地一把抓住，生怕我会跑掉似的。 张雅娜的身体很重，全身软软的，这是吓得瘫了。多么强悍或能干的女人，在突发事件来临的时候还是显得脆弱和害怕。 “娜姐，有我呢，不怕”这是我能想到的安慰女人最男子汉的话了。 “快下车躲开些。”我说着话用力架起张雅娜。 一辆大货车远远地朝着我们一路冲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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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说：“人家漂亮关我什么事，我只做好我的导游”这是我记忆不多的几次辩白之一。 “就你这德性，真浪费了粮食”小胖子又看了一眼张雅娜，不无遗憾地对我说。那气势我真觉得好笑，恨不得掐死他。 司机说：我不是特别熟悉景区的路，你要帮我看看路。 两百公里的路程，有一半是山路，尽管我特别想和张雅娜坐在一起，但这样难免不被司机看出些什么，我心里还是很忌讳这样的事情会被传开，这和我以后喜欢把这些风花雪月的 故事添油加醋地绘声绘色说出来炫耀大不相同。听到司机这样的话，我便顺着他的意思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虽然一个晚上的折腾，睡眠不是很充足，但早上的一杯咖啡还是让我精神抖擞，保持着很好的状态。 由于出团前功课做得很好，加上和张雅娜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我在面对张雅娜时已经没有一点怯场，我熟练地介绍一路的风土人情，和我们这里的各个景点，司机完全感觉不出我是新人一枚了，中途休息的时候过来和我说：你是我见过的新人里面讲解最好的一个了。 我笑笑，讲不好是发挥得不好，我只是在亲密的人面前更放松而已。 虽然我是司机眼里最好的导游，但在我这里，司机却成了最糟糕的司机。 在高速服务区里休息好后，我们进入了弯曲险峻的山路，副驾驶的位置是个最危险的位置，你几乎看不到在转弯处会车的对面来车。突然一个车子出现在你面前。吓得人不轻。 山民的摩托车时不时穿插出现在各个不经意冒出来的小路口，超载严重的货车蜗牛似的爬着山坡。我们的车子正要超越身边的一辆大货车，我仍然看不见前方的情况，司机探了头加大油门。刚起速，却一个急刹车，被超越的车前面还有一辆跑得更慢的货车，而我们的车这个时候已经无法超越另一辆车子了，因为我们的对面已经驶来一辆飞速抵达的小车。 两声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在山谷，但尽管这样，两辆对向而行车子还是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坐在后座的张雅娜“啊”地尖叫了起来。 我的身子狠狠地朝前冲去，又被弹了回来，由于大家都刹车及时，总算没有车毁人亡，我试探着推了推车门，居然没有太大变形，完全可以打开。 我给张雅娜拉开车门，张雅娜脸色创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说：“娜姐，没事了，我们先下车吧”这个时候我的镇定起了很好的安定人心的作用，张雅娜看见我没事，心里也安定了很多。 “脚软，我站不起来了”张雅娜伸手示意我扶她出来。 我弯腰去扶张雅娜，手被她紧紧地一把抓住，生怕我会跑掉似的。 张雅娜的身体很重，全身软软的，这是吓得瘫了。多么强悍或能干的女人，在突发事件来临的时候还是显得脆弱和害怕。 “娜姐，有我呢，不怕”这是我能想到的安慰女人最男子汉的话了。 “快下车躲开些。”我说着话用力架起张雅娜。 一辆大货车远远地朝着我们一路冲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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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车的碾压比小车的碰撞更令人感到恐惧，好在是上坡，货车总算在接近它的小车的时候停了下来，我们的小富康没有再次受到伤害。张雅娜和我已经离开了车身。从来没见过张雅娜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我说娜姐没事了。看看车子没事的话我们继续赶路吧。 娜姐说好的，她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生怕自己一放手我就跑得找不到人了，我为了安抚娜姐，在继续往下走得行程里我便一直挨着娜姐坐在后排的椅子上，娜姐再没心情看景点，原本就是来过多次的景点，选择来这里其实也只是个噱头，不过是看中了山里的幽静的酒店罢了。车子直接回到了酒店。司机说，十分抱歉让娜姐受惊了。 张雅娜和我回到酒店客房，躺在柔软的床上，张雅娜心有余悸地抱着我：我不要你再这样出团了，常年在山里走着太危险了，跟我去北京，办公室坐着好了，轻松也安全。 我说我不喜欢那种朝九晚五的生活，况且我不喜欢大城市的生活。 娜姐问：因为我也不可以吗？脸上分明有着期待的表情。女人在男人面前有时是需要男人的妥协来维护自己的自信的。也可以在这种妥协当中满足自己的虚荣。 我是十分想和张雅娜一直就这样腻在一起的，我也不肯让她伤心，我没想过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和她在一起。我说只要是为了能够和娜姐不分开，叫我去哪里都行。男子汉大丈夫，四海为家都可以，怎么不可以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抛弃掉一份工作呢？ 张雅娜翻身压在我的身上，一双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是要读心一样看我是不是说的真心话。而我的眼神告诉她，我每一个字都写满了真诚。这让她觉得欣喜和宽慰。 我吻住张雅娜的唇，几次实战，我已经具备了一些和女人打交道的初步技能，不再慌乱了，娜姐的唇那么软，那么温热，我欠身解开张雅娜的衣裳，眼前的风景丘壑陡立，粉红的珍珠令我爱不惜手，“娜姐，刚才路上如果我们都死了，我们在另一个世界还会相遇吗？”我傻傻地问。 “我会去找你呀，像现在这样，”张雅娜声音总是轻轻柔柔的，却总给人宁静和安全感。 张雅娜软若无骨的手指从上而下划过我的后背，一阵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我使劲一压，张雅娜的身子淹没在白色的被子里…… 我和司机说，客人受到了惊吓，我要安抚客人，没空再照顾他了，他自己找吃喝住就好了，司机十分感激我的挺身而出，这是虽然没造成太恶劣的后果，但只要客人投诉，他这趟也就算是白跑了，说不定还要影响到后面的生意。 我说我去和客人好好说说，就不要给公司知道这件事了，司机当然是千恩万谢，对于一个有家有小的男人，挣钱应该是摆在第一位的，而我愿意帮他出头求得客人的原谅，帮他灭掉一个大单子的投诉，这对司机来说是件很需要感恩戴德的事情了，我自然不再需要照顾他其他的事情了。这让我省了很多事，如果不是这样，晚上我要去找张雅娜时还要找一堆的借口来在司机面前解释。编故事的能力在那时候我是特别欠缺的，此时的司机恨不得我为了他的事情献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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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娜说：事情过了就算了，再投诉也于事无补，扣他那点车费我还于心不忍。 我说：娜姐你真大度。 张雅娜说，那是我见不得光，我要给你们公司的老总们知道是我来了这里，接下来就别想安宁了。 山里的夜晚特别安静，我陪着张雅娜在酒店餐厅用餐，一群同行和几个司机也在那里猜拳行令，我是新人，没人知道我的身份，因此我大可以安心地和张雅娜一起，张雅娜自然对餐厅的情况了解很多。她看着那群在狂喝烂饮人感触很深地对我说：我不要你变成他们的样子。 我说：看得出他们很开心呀，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变成他们的样子？那时的我，对于这种闲下来就一起喝酒聊天的日子还是很向往的，我觉得他们特别酷，活得特别自由自在。 张雅娜很无奈地笑笑：这种生活，其实是最颓废的存在。 我只以为是张雅娜想让我去北京故意的说辞。女人想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想方设法地达成目的。 在一个风景很好的山里，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大家一起喝酒狂欢，这样的生活说起来应该是很惬意的吧，我这样想，但我没有反驳张雅娜的话，对于张雅娜我是尊重的。 “我们也喝点酒吧，”娜姐叫了一瓶啤酒，环境这么好的餐厅，因为一群司机导游在大声地猜码斗酒，显得浮躁和喧哗。用餐的团队客人都早早散去了，山里的酒店与城里的酒店还是有很大的区别，这里没有本地客，也没有商务客，来的只有旅游客，对于带着客人来到这里消费的司机导游，酒店自然是巴结得很，客人也都简单的 用餐过后早早离场，餐厅只剩了服务员伺候着一群没地方去玩的导游们。 张雅娜从随身包里取出一包香烟放在桌子上，从中抽出一支夹在手里点燃，第一次见张雅娜抽烟，我问：娜姐，以前没看见你抽烟呀？ “以前？我们总共在一起就那么几天，餐厅公共场所不能抽，房间我怕你嫌烟味臭，我又不能边走边抽的” “那现在怎么抽了？这里也是餐厅呀！” “不一样的，山里的餐厅根本不管你的，你看那边，大家都在吞云吐雾呢，”后来我自己也学会抽烟后我才知道，原来抽烟也是会传染的，看见别人在点烟，自己就很难忍住的。 “娜姐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张雅娜用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缓缓吸一口，吐出的烟不多，一晃就消散了。 “好看你就多看看，哪天看不见娜姐了可以想想”张雅娜摁灭刚燃了半支的烟头，微笑着但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凄然，这让我感到有点迷惑。 “我怎么会看不到娜姐，我会一直在娜姐身边的，除非你不要我了” “也许吧，也许哪天我就不要你了，你变成他们那样我就不要你了”娜姐看着那群越发情绪高昂的同行，像是在警告，更或者说是在预言一个即将变成事实的担忧。只要我继续我的工作，变成他们那样是必然，但为什么娜姐不喜欢他们的样子？ “喝酒吧，娜姐，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我笨拙地安慰娜姐，连端酒杯的姿势都笨拙得让人觉得可笑。 “喝酒，我的小男人，娜姐不会让你变成他们的样子的”娜姐好像是暗自下了个什么决心。我猜不透更不想去猜，娜姐会对我好，我只抱着这样的执念。 好苦的啤酒，在同学们一起郊游或者聚餐时我也已经很多次尝试过了，但还是不喜欢它苦苦的味道，今天和张雅娜在一起喝酒，我却喝出了苦所带来的欣喜，几杯啤酒而已，不过水一样的饮料，但我却是醉眼迷离了，张雅娜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比昨天喝红酒那点微微的脸红都没有，喝酒过后，如果是女人醉了，女人会变得很妩媚，如果是男人醉了，他眼里的所有女人都会变得妩媚，这结论是我后面总结出来的。 “娜姐，你美得不要不要的，我学着刚才隔壁桌女人说话的腔调”人喝酒了，说出的话就会放肆很多。 “嘴巴甜，你要坏起来，只有比他们更厉害”娜姐喝完杯中的啤酒。我就像没有穿衣服的婴儿，一切举动她都是了然于胸的。 对于年轻男女来说，酒就像催情剂，喝着喝着，人就想入非非起来，张雅娜在我眼里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迷人了，迷得我只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我隔着桌子拉了拉张雅娜的手：我想回房间了。 “好，但要老实呆着，不能坏”张雅娜答应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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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厅回客房的路上，我走在张雅娜前面。 “张小姐，每天几点出发”小富康司机正在喝得起兴，看见我们路过，及时地问明天的行程。 “你放心喝吧，中午到那边用餐就好，一个小时的车程而已，具体时间我通知小唐”张雅娜没停下来，径直往前走。我跟在后面冲司机做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好的呢”司机答应着，行程里出了交通意外，他必须表现得更殷勤和谦卑。以讨得游客的欢心。 司机对张雅娜是恭恭敬敬的了，但却飞了个坏笑给我，张雅娜这样的说辞，我的身份就一点隐秘都没有了，这事在这群同行面前也就完全曝光了，只要让小胖子知道怎么办？我有点担心。但有句话说酒壮英雄胆了，曝光就曝光了，和张雅娜的感情，没有什么需要隐瞒了，迟早要被人知道的，我这样想。 身后果然指手画脚，大家窃窃私语。 “跟娜姐走，让他们羡慕嫉妒去”张雅娜放缓脚步，等着我赶上两步走到与她平齐的位置，然后手臂挨挤着走进电梯。 |
| 打开客房门，我急不可耐地要抱着张雅娜往床上放，张雅娜抱着我的头，亲了一口我的额头：不许胡闹，乖乖睡觉，娜姐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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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早上好”酒店的自助早餐开到十点，我与张雅娜起得很晚，吃早餐不是我的必须，无论是在出来做事的日子还是在学校打怪的岁月，废寝忘食是最常见的事情，但张雅娜是少不了早餐的，一阵软磨硬泡后我被拖了起来。绝大多数的游客都是需要赶早去景点的，餐厅就餐的人已经不多，大师姐的出现让我猝不及防，我没有办法装作看不见，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唐家宁呀，你也这么晚没有出发呀？”大师姐随口应了一声，大师姐是我的师傅，刚进入公司时，给我们上课和带我跟团的都是她，大师姐快言快语，后来我发现，快言快语基本就是这个行业从业人员的普遍写照，每个人一旦开腔就仿佛机关枪的点射，一扣扳机就是一梭子子弹飞出去了，天上人间、海角天涯。没有他不知道的。 能给新人做培训都是公司的业务骨干，我做梦都想有一天更赶超她的水平。我没特别仔细地观察过大师姐的长相，很适合做间谍的一张脸，长得漂亮是一种资源，比如我的同事朱晓丽，她出团只要站在那里笑笑就好，再东哥南哥地嗲一通，一群大老爷们满意得不得了，各种买单自然是少不了，所以公司每每有男人很多的团都会首先安排朱晓丽上团。但在这个行业里真要做到顶尖级别，没几个是特别漂亮的，特别漂亮的女孩子容易端着，好些时候反而下不来脸，只有大师姐这种长相特别普通的，她们知道所有的收获都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得到，从一开始就知道刻苦钻研业务知识，琢磨着如何去揣摩客人心理，引导客人消费。 “这是我公司同事”我向张雅娜介绍，张雅娜在我身边很近的地方，我的声音足够让她听见，但张雅娜用一副正在取食的动作，像似没有听到。 “你客人？”大师姐没在意。冲我走近，与我一道取食，这行业混久了人都成精了，很难堪的场面，被两个女人化解得恰到好处，一点尴尬都没有。 “嗯”我点头，胡乱盛了一碗粥，夹了个馒头，脑子里又为难了，我该和谁坐在一起呢？ “一起过去那边坐吧，”大师姐指了指餐厅东北角比较偏僻的地方。导游用餐一般的情况下喜欢坐在餐厅门口，方便和客人沟通以及有事方便处理，那么用餐的过程也是不得安宁的多，所以只要是没有必要的时候就会选择很偏僻的地方，可以避开客人，安心地用餐，这种情况往往是行程即将结束，所有的事情只等往机场一送就算完成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大师姐走，内心极为纠结地从张雅娜身旁走过。 “小唐，坐我这里来，我有事要问你”张雅娜把我叫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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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我客人找我有事呢，我先过去了”我对大师姐说。 “你去忙你的，一会我也送机场了”大师姐很是善解人意，也许，在她心中，这根本不算事。 “娜姐，找我有事？”我傻傻地坐下，傻傻地问。 “我就想问你到底想和谁坐在一起？”张雅娜直截了当。 “当然是和你呀”我老实地回答。 “那干嘛要跟着别人走？” “她叫我过去，我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出来做事，先要学会拒绝，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你可以找一万个不过去的理由来给对方下台阶，实在想不出就实话实说，说你要来陪我就是，何必让自己那么为难？”张雅娜说这些的时候与我大师姐给我们培训的时候表情是一样的。最大的区别是，张雅娜是我的女人，但大师姐只是窝边的草。不食窝边草是大家一致倡导一个原则，事实上根本无需强调，食窝边草的几率很少。 在我居住的这个城市，旅游资源丰富，导游们大多以当地接待为主，又恰好这里夏天特别长，整天被太阳暴晒，所有人皮肤都特别不好，加上操心多，熬夜多，多好的底子几年下来就耗光了，要找漂亮的这难度非常大。后来我有一次和一群同事喝多了，说起这事，让每个在座的男人都认真想想，选一个自己看得上的去××，我说这是皇帝的权利呢，但即便这样，真要让我在这里选一个，我还是选择做太监的待遇。 张雅娜见我不说话，补了句：真是个傻孩子！ 我也觉得自己特别傻，只是很奇怪，这么傻的我，张雅娜怎么会看得上？我问张雅娜。 “就是看上你傻得天真呢，其实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愚笨，这种混法在这个社会是立不住脚的，但我更害怕你八面玲珑的将来，那时的你阅人无数，和所有人打交道都左右逢源，游刃有余，” “那你说要我怎么做？” “听天由命，看你的造化吧，我不能因为你可能会变坏就不去爱你现在的纯情”张雅娜又一副伤感的表情。仿佛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她不喜欢的样子。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爱你，你是我碰到的最好的女人”我感觉自己在讨好张雅娜时很自然也很能说了。 “下午我们去爬山吧，我想在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些美好的回忆”张雅娜看着我喝完粥。“答应我一件事，以后都要保持吃早餐，不管多忙多累，这个不难做到，只需要坚持就好”我说我保证做到，不需要监督，我只是怎么也不明白，那么喜欢我张雅娜在可以控制和约束我的时候不让我保证不去招惹其他女人。或许她根本就知道，坚持吃早餐容易做到，保证洁身自好很难吧。 景区的山坡并不是很高，我们沿着一条荒凉的小道往山顶走，这是一个看瀑布为主的景点，正逢夏天，丰水季节，瀑布的水流很大，一条硕大的白龙从与邻国接壤的山腰里喷薄而出，三级跌落在下面的深潭，悬挂成一条造型好看的白练。游客们乘着竹排从下游漂到深潭，水花溅上所有人的身子，打湿了大家的衣物，在盛夏的中午更让人觉得凉爽无比，男男女女的客人都大声尖叫和欢呼，而他们的声音尽管已经很卖力了，在轰隆隆的瀑布声里被淹没的没了声息。竹排有次序地一趟接着一趟穿行在水面上，几条单人小排追逐和跟踪着游客，兜售着他们的小商品，这是邻国的山民看着我们的商机来挣人民币了，一个个笑逐颜开，说着并不难听懂的中国话，这画面特别温馨和喜悦。 我与张雅娜走得是一条摄影发烧友的路线，发烧友的路线和常人的路线往往是不同的，他们需要的角度和拿着自拍杆信手就几张的人也是大不相同的，景区在山顶建了一个摄影棚，有一条石板路一直通到上面，因为人走的少，显得有些荒凉。 摄影发烧友们对光线的要求也是极为苛刻的，往往会为取得一个心中理想的光线，不惜等上几个小时。而摄影发烧友喜欢的大致都是在早晨和傍晚，这时是下午，山道上没有一个人，张雅娜换了平底的运动鞋，白色的运动短裙和一件白色的运动衫，一个红色的发带把头发拢在一起，这样装扮的张雅娜看起来精神抖擞，英气逼人。宽松的运动衫释放着两只小兔子，张雅娜只是轻轻一迈开步子，两只小兔子就欢快地跳跃起来。 几百米的小山坡对于我这种刚退出现役的人来说，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我说：我让你先走五分钟，我再追上你。面对这种运动项目，我争强好胜的习惯本能地跳出来。 “我才不要跟你比赛，我说过我只是来留记忆的”张雅娜说：“背我上山” 张雅娜站在第一个台阶边，一动不动，张开手作势等我背。 背她上山，这真是个很特别的注意，没有人可以享受这种待遇的，也没有几个男人可以背一个大女人走到山顶的，但我可以，我想我可以的。 张雅娜并不是一个娇小的女孩，都说美女不过百，但张雅娜的体重总该有一百一十，这也不影响她作为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存在。关于身材和体重的注重其实都是本末倒置的行为，一个女人没有一副好看的脸蛋，没有白皙的皮肤，每天在减肥减肥，这方向就错了。 我下蹲，让张雅娜趴在我的背上，虽然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但此时此刻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亲密接触，仍然然我有点小紧张，尤其是我的背上的感觉，那软绵绵的两只小兔子正被我们两人挤压在前胸和后背之间。这让我有点羞涩。脸红了，也或许是用力憋红了。 我开始往上走，张雅娜在我耳朵边数数，一、而、三…… 道路越来越陡峭，感觉到背上的张雅娜越来越重。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 “加油，小伙子，”张雅娜在给我鼓劲，“不到山顶我是不会下来的” “我一定能把你背到山顶的，这算不了什么，想起骨干轮训队时，每次五公里越野结束，球场上的三百个俯卧撑，”我自信满满地说，现在才刚到考验体力的阶段还没到考验毅力的时候。 我把箍着张雅娜双腿的手往上抬了抬，让张雅娜的身子更舒服地趴在我的背上。 “没有力气我可以给你加油”张雅娜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问：“有力气了吗？” “有力气了，再来一下力气会更大”我醒悟过来。 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我得到张雅娜的亲吻后体力又恢复过来了。 三百六十一、三百六十二、三百六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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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开始的后半程台阶，基本就是靠毅力来坚持的，我走两步停一步，骨干轮训时，我们一帮军事素质特别好的几十人被抽调在一起，进行魔鬼般的训练，三个月训练结束后我们就各自回到连队做班长或等候做班长，三百个俯卧撑过去后，队长的话是这样的：顶住，再加二十个，最后的二十个基本算是人的极限了，那情形就是现在一样，靠的是毅力，不放弃的毅力。 虽然腿肚有些发抖，但我的手却把张雅娜箍得更紧，就算摔倒，我也不能让她受伤，张雅娜给取下脖子上的毛巾，给我擦汗，不说话，任由我一步一步朝山顶挪，直到我的脚板踏上摄影棚的水泥地板上，张雅娜从我的背上滑落下来，扶着我坐到石板凳上，我一头倒下呼着粗气，相较于以往的体力运动，今天的表现是比较糟糕的一次，我找不到原因，后来越来越多的经历过后，我才知道，造成气短体虚的原因就是那几个夜晚的连续战斗，要不是身体的底子厚，爬到半坡就不错了。 我闭上眼睛躺着不动，体力的恢复需要时间。 张雅娜蹲到我身边，继续给我擦汗。见我不动，说：我来给我家小乖乖做人工呼吸吧。说着就凑了过来，人工呼吸的动作很是不标准，我说：你的技术是医院开救护车的司机教的吧？ “管它谁教的，活过来就好了”张雅娜继续在我的嘴上下功夫，我必须感谢部队几年的锻炼，我的身体在张雅娜的刺激下很快就恢复了体力，可糗的是我除了手脚有力气了，伴之而来是血气充斥了我的大脑，我哪里还会放开张雅娜，我挺起身，一把把张雅娜抱在怀里。 “不许乱来大白天的”张雅娜紧张地要推开我。 “我才不管，谁叫你招惹我，它都蠢蠢欲动了，”我把张雅娜的手引到我的身体隆起的部位。 “不要，你个疯子”张雅娜嘴里说着，但手却也没有挪开，紧紧地握着我的命根子。她知道她该做什么，但却不知道我会做什么。她做点什么也许还是比较隐蔽的，我觉得这应该是她当时的底线了。 随着张雅娜的手里的动作。我的身体像憋住了气的气球，随时都要爆炸了，我说：“瀑布好美”张雅娜循着声音看向半山腰的瀑布，这里是俯瞰瀑布全景最好的位置。 “这个角度确实比在下面看好看”张雅娜分神的一会。我的眼神却停留在她的头发，这是一道黑色的瀑布，我的手就在张雅娜分神的那一刻，飞速地穿过白色裙摆，裙摆那么短，一点都不妨碍我的动作，我的手顺利探到了里面的温柔，黑色的蕾丝内内，早上出门时我就留意了的，张雅娜所有的内内都是一个颜色，况且偏爱蕾丝，我摸过，确实是质感很好的材质，现在我又摸到了也抓紧了，我作势要往下拉，吓得张雅娜大声叫骂：“混蛋，不许胡来，再胡来娜姐生气了”张雅娜花容失色。 |
| https://book.tianya.cn/book/87754.asp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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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咪咪 2018-08-27 16:55:12 必火必火 ----------------------------- 都回了，那边帖子也回了些，就是没有长帖，估计明天我再给你回一次就基本没有可以点赞的地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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