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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天地]有没有特别好看的双男主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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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赐福》《某某》《伪装学渣》《破云》《魔道祖师》
我是一条雄性蛇,为了过冬我伪装成雌性蛇和眼镜王蛇贴贴。
到了春天,我满心欢喜准备跑路,对他说:
「没想到吧,我也是雄性!不能给你当老婆咯,再见!」
可他却用将我困在怀里,摸着我敏感的尾尖,说:
「贴都贴了还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雄性吗,老婆?」
1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可我却不像往年那样为过冬过度发愁。
有位红边束带蛇前辈教了我一个好方法:只要在冬天释放雌性信息素,就可以吸引很多雄性来为我保暖!
可我在森林里游荡了三天,却一条蛇都没吸引过来。
正当我陷入失望时,我居然意外碰见了一条体型巨大的蛇。
这条蛇通体漆黑,粗壮的蛇身盘在一起,光滑的鳞片闪烁着金属光泽,赫然是一条以同类为食的眼镜王蛇。
脑海中警铃大作。
我几乎是瞬间就想掉头往回跑。
可还是太晚了,这条眼镜王蛇的动作更快,他已经转了过来,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我吓得浑身僵硬,几乎是下意识就翻转过来,扭摆着身子张嘴吐舌装死。
耳边传来落叶发出的沙沙声,是可怕的眼镜王蛇过来了。
我身体越发僵硬,正祈祷着这招有效,却突然听见一道带着笑的男声。
「粉红色的猪鼻蛇?倒是少见。」
2
一个温热的触感将我拎了起来。
眼镜王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年轻的人类男子。
我能在他身上嗅到眼镜王蛇的气息,这居然是一条已经修成人形的蛇妖。
「别装了,我无意伤害你。」
我依旧一动不动,可他却用温热的手来蹭我的头。
实在是太暖和了。
我忍不住往他手上靠,整条蛇都缠在他手上。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我的心思也逐渐活络起来。
既然本来就要吸引蛇来贴贴,他这么暖和,为什么不能找他?
「今年冬天太冷了,我可以和你贴贴吗?」
我悄悄地释放出代表雌性求爱的信息素,露出星星眼期待地望着他。
「你知道人类社会管你这个叫什么吗?」他的声音带着调笑的意味,自问自答起来,「是叫老婆。」
「你这样赖着不走,是要做我老婆吗?」
我却只顾着汲取他手上的温度,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好呀好呀,那我做你老婆呀~」
3
好暖和啊。
我打了个哈欠,从一团毛茸茸里探出头来,打量着这个新鲜的地方。
我们蛇蛇都是变温动物,为了抵御严寒、减少能量消耗,以往这个时候我们都冬眠了,可我现在却只睡了一会就起来了。
我还是第一次睡这么温暖的窝。
我简直感动得眼泪汪汪。
路玄可真是个好蛇啊。
几周前他把我安置在这里,还教了我人类都会使用的先进工具。
比如这个白色的小盒子,它叫空调遥控器,只要按上面的数字,冬天就再也不用怕冷了。
这是我觉得最伟大的人类发明,如果所有的蛇蛇都有这样先进的工具,那岂不是大家都不用再冬眠了?
还有这个黑色的小盒子,它叫手机,可以用它来和路玄说话,还可以刷视频和打游戏。
我还在上面看到了路玄,他好像在人类社会很受欢迎,随处可见路玄的图片和视频,很多人类都叫着「啊啊啊路玄我要给你生猴子」。
虽然真的不理解路玄一条蛇为什么非要在外宣称自己是猴子,但是路玄混得是真好啊。
我吐吐信子,灵活的尾巴继续点击手机屏幕,慢悠悠地输入我想查询的内容,这是我最近刚学会的,什么问题都能查到。
「怎样做一个好老婆?」
「一个好老婆需要做什么?」
「学会这三招,让男人离不开你。」
我津津有味地学习起来,路玄对我这么好,我当然得回报他。
当晚,路玄把我从被窝里拎出来时,我觉得无辜极了。
路玄睡前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只围了一片浴巾,我用尾巴勾上去,只觉得触感好极了。
可他却拽住我的尾巴,拒绝我的贴贴,还一脸无奈地问我:「你钻我被子里干什么?」
「给你暖被窝啊。」
看着路玄震惊的脸色,得意洋洋地炫耀:「我自己在网上查的,一个好老婆该做的事情。」
4
「少在网上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路玄嘴上教训我,可抓着我的手却诚实地放松了,我唰地一下又钻进被子里,尾巴尖探出被子撒欢。
「路玄,里面好暖和啊,你快进来。」
虽然路玄关掉了灯,可我还是能看见他的脸微微发红。
他躺进来时还很矜持地与我保持距离,可当我用尾巴缠住他的腰时,他又变得很老实,几乎一动也不动。
凶名在外的眼镜王蛇竟就这样被我一条小小的猪鼻蛇征服了,这让我有点得意。
于是我得寸进尺地要求他:「路玄,一个人在家好无聊,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呀?」
「出门还是人形比较方便。」
路玄果真对我百依百顺,他边说边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是化形丹,你本就开了灵智,只要吃下它便可化为人形。」
路玄倒出一颗,放在手中向我展示。
小小的药丸在路玄的掌心中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看起来诱人极了。
我忍不住一口将它吞了进去。
「我都还没说完,你怎么就直接吃了。」路玄无奈地看着我,「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给你吃什么不好的东西?」
我讨好地舔舔路玄的掌心,正准备用我的小脑袋蹭蹭他向他示好,可下一秒我就感觉整条蛇都热了起来。
就这样,我猝不及防地在路玄的被窝里化形了。
5
我还不习惯现在的身体,下意识就想往路玄身上贴。
可他却像触电一样躲开了。
不仅如此,他还用被子将我裹成一个圆,只准我露出一颗头。
「你……你别乱动,我去给你找身衣服。」路玄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我掀开被子,好奇地打探着自己的身体。
光洁的皮肤,灵活的五指,平坦的胸部,视线再往下……
我又猛地把被子重新裹上。
完了,差点忘记自己的人形肯定是雄性了。
我可还没忘记自己现在应该是一条「雌蛇」。
路玄刚刚跑那么快,是不是已经发现我是雄性了!
我急得裹着被子就往外冲,结果迎面就撞上路玄的胸膛,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即使摔得很痛,可我仍不敢松开被子,只能蠕动着尝试爬起来。
可我还没蛄蛹两下,路玄却直接将我拦腰抱起。
最后我穿着路玄拿来的毛茸茸睡衣,歪头看向路玄熟睡的侧脸,难以置信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瞒了过去。
我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路玄……怎么会这样笨啊。
搞得我这样聪明的小蛇都不忍心骗他了。
虽然待在路玄身边真的很幸福,可我还是暗暗下定决心。
等春天到了,我就离开吧。
6
「你叫什么名字呀?长得真可爱。」
面前的这个女人自称是路玄的经纪人,她一见我就热情地上来打招呼,这让我有点不适应。
毕竟在我的记忆里,人类都很害怕我们,对我们避而远之。
我对这个主动亲近我的人类印象不错,于是主动告知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有琴。」
女人伸手要摸我的头,却被路玄轻咳一声打断了:「不早了,林姐,快出发吧。」
我还是第一次坐人类的交通工具,路玄不让我把脸探出窗外,于是我只能把脸贴在玻璃上,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奇的世界。
我简直看什么都新鲜,路玄一路都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解窗外的风景。
余光看到坐在副驾的经纪人一直在用后视镜偷瞄我们,路玄还主动解释:
「有琴是我乡下来的表弟,第一次来大城市。」
可下车后,经纪人林姐却悄悄拉住我:
「有琴,你不是路玄的表弟吧?」
她递给我一杯热饮,我尝了一口,嘴里和心里一起甜起来。
我知道这个叫奶茶,路玄给我买过。
给我买奶茶的都是好人,我并不打算瞒她:
「对呀,我是路玄的老婆。」
经纪人先是震惊,随后又露出了然的表情,走的时候嘴里还念念有词:「怪不得,怪不得,我就说……原来是 gay……」
给?什么意思?
人类总是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词,我不懂的多了,因此并不在意。
相比之下,某道一直紧盯着我的视线反倒更让我感兴趣。
蛇类天生就有极为敏锐的感知能力。
果然,在兜了几个圈子之后,我成功抓到了一直跟着我的人类。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那人明显吓了一跳,他戴着口罩,帽檐压得很低,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狗男男,你们同居的照片我已经拍下来了,等我把这些照片曝光,你们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我瞬间瞪大双眼。
路玄这么好,为什么要伤害路玄!
我急得拽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对他说:「求求你,不要让路玄身败名裂。」
「怕了吧,那就破财消灾。」眼前的人类嘿嘿一笑,向我竖起手指,「给我这个数,我就把照片删掉。」
我哪有那么多钱,这不是为难蛇吗?
但我还是答应了他。
「好吧。」我为难地说,「那没办法了。」
7
「咦,人呢?」
没有人,本蛇就在这呢,我在心里回答他。
此时我已经变回了原形,盘起身体,像眼镜蛇那样抬高头部,发出嘶嘶的响声。
他这才注意到我。
「我靠!蛇……这里怎么会有蛇?救命啊!」
我瞄准时机,瞬间暴起,箭一样朝他的手腕冲去。
手机飞了出去,被我用尾巴钩住,再回头,坏人已经屁滚尿流地跑远了。
我缠住手机,而后身体发力。
咔嚓一声,手机被掰成两半。
我呼出一口气。
高悬的心缓缓落下。
其实我并不敢肯定自己一定能打败坏人,毕竟我只是一条微毒的猪鼻蛇。
可我刚刚实在太害怕了,想也没想就变回原形冲了上去。
还好我赌对了,虽然没有打败坏人,可这个人类却被我吓跑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涌上心头。
我这是……保护了路玄吗?
我不明白这种陌生的感觉从何而来,只当它是保护了眼镜王蛇的小小骄傲。
阿嚏!
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整条蛇都跟着颤了一下。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寒冷。
变回原形后没有了御寒的衣物,我整条蛇都快要冻僵了!
糟了,我得快点找到路玄。
我避着人群快速游走,体温一点点流失。
可还没等找到路玄,我就被人类发现了。
8
「好罕见的颜色。」
这个人类居然不怕蛇。
我被他捏住七寸抓起来,朝他嘶嘶吐舌,他也不害怕,反倒看着我哈哈直乐。
「小家伙还挺凶。」
好在他似乎没有伤害我的意思。
于是我安静下来,乖乖地被他盘在手上,任由他挼我的小脑袋。
实在太冷了。
蛇是变温动物,会不由自主地亲近温暖的东西。
有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这个人类连忙把我藏在温暖的衣兜里。
我听见有人对他说:「秦少,事情谈到一半您怎么就突然跑了?」
「咳咳,家里突然有点急事,我先走一步。」
什么,你要带本蛇去哪里?
我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他却死死地捂住衣兜不让我出来。
可恶的人类,居然敢这样对待蛇蛇!
我心里放着狠话,可整条蛇却忍不住在温暖昏暗的衣兜里昏昏欲睡。
再次醒来时,我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那个将我强行带回家的人类此刻正托腮望着我:
「小家伙,你醒啦。」
我正要对他发脾气,可他却拿出好吃好喝地伺候我。
哼,人类,算你识相。
我摆着尾巴吃得不亦乐乎,连这个叫「秦少」的人类喊我「小粉」我都忍了。
秦少除了特别黏蛇之外,基本没什么缺点。
他没有关着我,反而任由我自由活动。
到了夜晚,我爬过睡着的秦少,顺利地拿到了他的手机。
输入白天看到的密码,屏幕成功解锁,灵活的尾巴尖输入路玄的电话号码。
只要拨通电话就可以联系上路玄了,可我却迟迟没有点击按键。
我突然犹豫了。
为什么我要迫不及待地去联系路玄?
我待在路玄身边,不就是为了过冬吗?
可哪里过冬不是过?秦少家里也很暖和,既然有冤大头人类愿意好吃好喝地伺候我,那我还非要找路玄干嘛?
刚好也不用再欺骗路玄了。
想通之后,我便心安理得地在秦少家里住下了。
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路玄。
可我没想到路玄居然会主动找上门。
9
「秦公子,谢谢你照顾我的蛇,现在可以还给我了。」
一周不见,路玄看起来瘦了。
他眼下有淡淡的青灰色,整个人看起来风尘仆仆的,一点也没有原来眼镜王蛇的威风模样。
路玄表面上在看秦少,可实际上却一直注视着我,说话也咬牙切齿的,看起来危险极了。
我被秦少捧在手里,本来还伸出小脑袋去看路玄。
可接收到路玄的怒气后,我又默默缩了回去,心虚地拿尾巴尖对着路玄。
秦少明显不想把我交出去:
「路先生,小粉是我的蛇,你怎么证明它属于你?」
「有琴,过来。」路玄语气不豫,「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秦少把我捧起来,用鼻尖亲密地蹭我的小脑袋:「小粉,你不认识他对不对?」
「有琴!」路玄一声暴呵。
我一个激灵,挣开秦少的手跳了下去。
他还想来抓我,却被路玄伸手拦住。
「我的蛇就不劳烦秦公子费心了。」路玄掀开衣服让我爬进去,「还有,它叫有琴,不叫小粉。」
秦少仍不死心:「路先生,我跟你买这条蛇,价钱好说。」
可路玄却理都不理他,带着我转身就走。
秦少追在路玄身后不断加价,最后给出的数额竟比那个坏人要的钱还多好几倍。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值钱。
可路玄却不为所动。
上车后,我从路玄的衣服里探出头来,依依不舍地望着窗外已经变成一个小黑点的秦少。
此刻我还在美滋滋地惦记着秦少开出的高价,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
「路玄,不如你把我卖给秦少吧。
「你工作太忙了,平时都没空陪我,但是秦少很闲,可以整天陪我腻在家里,你和他商量一下,周一到周五,我住在秦少家,周六周天你再来接我。」
我越说越兴奋,觉得自己简直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小蛇。
可路玄却并不答话。
我也逐渐意识到气氛不太对劲,讪讪地闭上了嘴。
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从路玄身上钻了出来。
可我还没落地,就被路玄拎住了尾巴尖丢在床上。
「不是说要给我暖床吗?」
话音刚落,巨大的蛇身就缠上来,同类鳞片摩擦的触感让我整条蛇战栗起来。
路玄居然变回原形了。
脑海中的警报尖锐地响起来。
我扭头就想跑,可巨大的蛇身已经将我整条蛇都圈起来了。
根本无处可逃。
体型巨大的眼镜王蛇贴着我的身体不断游走。
此刻我还抱有侥幸心理,以为路玄不过是单纯地想和我贴贴。
但当路玄的尾巴开始试探性地勾住我的尾巴轻轻磨蹭时,我再也骗不了自己。
因为这个动作就是蛇类交配前的准备动作。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路玄,你要干什么……」
我害怕极了。
路玄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直接释放出了蛇类求偶时特有的信息素,证明了我的猜测——
路玄要和我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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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神秘短信要我掰弯恐同室友。
我直接拒绝,宁折不弯。
【一个吻一万。】
我立马就弯了。
牵手、拥抱、接吻……
唔,不对劲,好像做过头了。
不要再亲啦!你不是恐同吗?
1
【掰弯陆琛给你二十万。】
看见这条短信时,陆琛正好擦着湿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我望着他那过分帅气的脸和优越的身材发愣。
这个男人值二十万!
我咽了咽口水,不要误会,我是直男,我只是很缺钱,缺大钱!
「有事?」
面前的陆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挑了挑眉。
他的眉目深邃,嘴唇很薄,不笑的时候透着冷酷的气息让人害怕。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赶紧移开视线,轻声说道:「没,没事。」
我真怕说晚了他一拳给我揍过来。
「你很怕我?谢池。」
他突然弯腰凑近,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陆,陆同学,你误会了,我只是有点社恐。」
说完我就拿上换洗的衣物窜进了浴室。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好可怕,陆琛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把我抓走吃掉。
这短信是想害我对吧,可恶!
真以为现在的大学生这么好骗吗?
我打出「TD」拉黑了号码,反手举报给了反诈中心。
我一三五出门摇奶茶,二四六上门做家教,空余时间还得泡图书馆拿奖学金。
我可没闲工夫陪骗子聊天。
除非他现在就给我打二十万!
2
别人可能不知道,可我太清楚了,陆琛他恐同。
我和陆琛不仅是大学室友还是高中同学,他是高二转学来的。
高中时班里有个富二代校霸很是嚣张,说是看上了某个男生要对他下手。
结果第二天就鼻青脸肿地来上学了。
没人知道是谁做的。
可我知道,是陆琛。
就在我往常回家的那条路边,那个小巷子里。
平常看起来只是稍显冷漠的少年,那时却像暴怒的君主,一脚一脚踹着周边的四、五人。
只是那匆匆一瞥,却恰巧撞上他的眼睛,冷漠冰冷,带着怒火。
就像一只鹰要叼走我这只小仓鼠。
差点把我吓鼠。
当时正是高三,班上的同学没多久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我却因为这个眼神记了很久很久。
自那以后我总觉得陆琛每一次看我都是在警告我。
连陆琛每天早上喝不下去,扔给我的牛奶也不香了呜呜。
不过校霸同学是真猛啊,连陆琛也敢惹。
陆琛也真狠,别人不过是喜欢他就把对方毒打了一顿。
而我一个小透明竟然和这样的狠人做了一年的同桌。
3
躺上床的我又接到了短信。
【一个吻一万。
【先别拉黑,给你打了五千预付金。】
夺少?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可恶,这个世界多我一个有钱人又怎样!
别怪我没见识,我只是一只很穷的囤囤鼠,每天都在想办法攒钱。
从高考后到大学开学我也才勉强攒了一万,虽然办了助学贷款,但钱还是不够啊。
看见某宝上陌生号码转给我的五千,我屏住了呼吸。
虽然我经常在想,上天能不能莫名其妙给我一些钱,但这种事情是不是太离谱了一点。
哪位富哥、富姐发善心,好事终于轮到我这个天选的倒霉蛋身上了?
一个吻一万,我只要多亲陆琛几下说不定就可以解决我的问题了。
这个男人好值钱!
我侧身偷摸着看了下陆琛,他正开着灯坐在书桌前打键盘。
他的嘴唇微抿了一下,喉咙滚动,应该是口渴了。
陆琛拿起旁边的矿泉水喝了一口,微淡的嘴唇沾湿后显出红润的亮色来。
如果我亲上去……
下一秒应该是被揍飞了!
把本囤囤鼠揍进医院那种!
陆同学对不起!我不该因为钱而在脑袋里冒犯你!
想着亲陆琛这件事,不如想想把寝室里的矿泉水瓶回收能卖多少钱。
我连忙将钱转了回去。
没有这个钱我应该还能活下去,拿了这个钱我可能近期就命不久矣。
我打字回到:
【对不起我不能收!我不喜欢男人,也不会追人,你找错人了!】
对方立马回复道:
【哎,你别急。】
我不急我看你倒是挺急的,我默默吐槽了一下。
【我教你怎么追他,先牵手,再拥抱,最后接吻,循序渐进,慢慢来。】
唔,这个人好怪啊,为什么非得揪着陆琛不放呢?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这这这,这不会是校霸同学吧?
校霸同学叫什么来着,好像是许景州。
好可怕,才毕业几个月我连班上同学的名字都快记不清了。
当时班主任统计时,校霸好像也考上的这个学校。
原来如此!许景州找我是想让我恶心陆琛吗?
我试探地打字问道:
【金主大人,你是不是和陆琛有仇。】
对面沉默良久才打字承认。
他们果然有仇!
我松了口气,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骗子就好。
【怎么样,你发张和陆琛的牵手照,我立马给你打一千。】
啊?
虽然很难懂富哥的思路,但这不是我这样的贫困人士需要考虑的。
一千……我得摇多久的奶茶。
因为上次在店里晕倒,店长把我辞退了,断了一个赚钱的来源。
这句话像是一个魔鬼的邀约,魔鬼们总是能抓住人最软的弱点。
【握住手就可以吗?】
【要十指交握哦,缠在一起的那种。】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这句话里读出了邪恶微笑的表情包,这不是为难我囤囤鼠吗?
好难啊……钱果然不好赚,但是比掰弯陆琛这样不可能的事情,难度低多了。
【我试试,但我以后会把钱还给你的!这钱就当你借给我的。】
4
牵陆琛手的最佳时机是在半夜他睡着后。
医生说我不能熬夜,但我可以定一个凌晨三点半的起床闹钟。
寝室里有两个夜猫子,但是一般这个时候他们都睡着了。
月光从窗帘缝中泄出,让我勉强能看到对面陆琛睡着的身影。
他睡得板板正正的,手就摆在床边。
我拿手比画了一下,陆琛不仅人比我高一个头,手也比我大了一圈。
宽大的指节很硬,手指很长。
我突然想起,高中体测时我晕倒了,是陆琛第一个反应过来,将我抱起冲去了医务室。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受到的就是这样一双大手。
我覆了上去,热热的掌心一下子暖了我冰凉的指节。
陆琛的手指闭得很紧,我费了点劲才挤进去。
睡着的陆同学看起来人畜无害,真是可爱多了。
事情的顺利进行让我松了口气,看什么都美。
我拿起手机,按下拍摄键,握着的手突然动了一下。
「摸够了吗?
「谢池。」
冰冷沙哑的声线响起,明明很轻声却如同放大了数十倍般在我耳边炸开。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那只大手突然夹住我的指节握紧,稍一用力就让我重心不稳向陆琛身上倒去。
完蛋!我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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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救赎文学里的美艳 Beta,我的 Alpha 因为无法标记我,只能一次次地注入信息素,让我的身上沾满他的味道。
人人都说他爱我。
只有我知道,贺凛川对我的爱意会随着男主的出现逐渐减退。
我会变成他口中逐渐不再怀念的白月光,变成他们感情的催化剂。
可当男主出现后,他的眼神为什么总是追随着我,还暗戳戳地跟贺凛川撒娇争宠?
要命,他不是应该喜欢贺凛川吗?
1
出差回家那天,贺凛川意外地没有来接我。
我打开卧室门一看,他如同筑巢一般地将我的衣服枕在身下,抱着我的枕头缩成一团。
凛冽的眉眼紧皱,连睡觉也不得安稳。
我轻轻地揉着他的眉间,希望将他紧皱的眉头揉散。
贺凛川的易感期到了,而我却什么也不能做。
他察觉到我的动作,猛地睁开了猩红的眼,眼里的警惕在看到我的那刻柔化成水。
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将我扑到他怀里。
毛茸茸的脑袋在我的颈窝蹭来蹭去。
「竹竹,你回来了,竹竹。」
房间里浓郁的黑巧咖啡味将我淹没,苦涩的香气翻滚了一茬又一茬。
我脖子上的软肉被贺凛川咬来咬去,刺痛给我带来一丝清明,我更加用力地被贺凛川拥抱在怀。
那一刻,我突然痛恨自己只是个 Beta,连给他最基本的安抚都做不到。
我神色恍惚地揉了揉他的头,想要把他的模样刻在心底。
没关系,等到属于你的 Omega 出现,你就不会再有这么难熬的时光了。
和贺凛川疯闹了几天,等到他的易感期结束,我人都站不起来了。
他神色餍足地把我扶起来,讨饶似的把早饭准备好,喂一口就讨一个亲亲。
我软绵绵地瞪他,掐着他的腰让他老实一点,毫无威慑力的眼神让他更加得寸进尺。
等到早饭吃完,两个小时都过去了。
贺凛川西装笔挺,宽肩窄腰,一双长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不理他,他也不恼,在我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
「竹竹,我今天就要出差去了,你在家好好地休息,等我回来再去上班吧。」
我拿着水杯的手一顿,滚烫的水洒了我一手,我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将杯子越握越紧。
眼前的贺凛川离我不过短短几步,我却感觉自己和他之间隔着了巨大的沟渠。
原来剧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吗?
我贪恋的温暖终究会消失。
贺凛川会在这次出差中邂逅他的真爱,一个燕麦牛奶味的绝世甜 O。
而我,会因为一场意外惨烈地退场。
故事的结局是王子和王子真心相爱。
而炮灰,是无力改变自己的结局的。
也许这次,我应该体面地离开。
2
贺凛川从来没像这样音信全无过。
看着手机上空白的信息,我的心像是被人紧紧地攥住一般,麻木生疼。
此刻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已经遇到了那个叫付霖安的人?
我不敢问,甚至不敢给他发信息。
我原以为,作为穿书者,我是有机会改写故事结局的。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对贺凛川退避三舍。
可他实在是太好了,让我情不自禁地向他靠近。
除了一张美艳的脸,我一无所有。
娶一个木讷的 Beta,让贺凛川成为很多人饭局上的谈资。
他却毫不在意,每天竹竹长竹竹短,说他们都不懂我的好。
我虚无空白的人生被他填满,这是我在现实世界从未感受过的爱意。
接到余白电话的时候,我正削着苹果,一个晃神,把手指割了很长一道口子。
我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甩了甩手。
接起电话,他哭着约我去楼下的咖啡馆。
等我到的时候,他神色苍白地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见到我来,也只是浅浅地勾唇。
寒冬凛冽,他却只穿了薄薄的外套。
我焦急地握住他的手。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冯年呢,他去哪儿了?」
余白自嘲地笑笑,泪如滚珠般顷刻而下。
「我准备跟冯年离婚。」
我的心口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把他拥抱在怀里。
余白的情况比我还要复杂一些,他和冯年是协议结婚,浪荡子为他收了心,却在几年后嫌弃他无趣、木讷。
一次又一次地把男人或者女人带到余白的面前。
这次,余白终于死心了。
那我和贺凛川呢?
可能也逃不过既定结局吧。
余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化地喝水、吃东西。
我于心不忍,可安慰的话又那么苍白。
贺凛川说,如果难过,就去吃点甜食,人会变得开心许多。
我悄悄地离开,准备给余白做个蛋糕。
却在角落里撞见了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的贺凛川。
我惊喜地想要上前,却看到他身后紧紧地跟着一个人。
看清那人的面貌后,我呆呆地站在原地。
付霖安的样貌比书中描写的还要出色,像是寒风凛冽中傲然生长的玫瑰。
他们站在那里,如此相配。
贺凛川不知说了什么,惹得付霖安莞尔一笑。
我的心如同被细细密密的针扎透。
手腕一软,盘子和碗碎了一地。
我手忙脚乱地收拾,任由玻璃碎片划伤我的手。
这时一双有力的手猛地将我拉起,贺凛川磁性又充满怒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俞竹,你的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被他凶了,我更加委屈,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他。
他哑然一笑,将我抱在怀里,用手指点点我的额头。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他蹲下身,高定的羊绒大衣就那样扔在地上,把地上的残局收拾好,又仔细地给我的伤口消毒。
我躲在一旁观察着付霖安。
他可真好看啊,周身的气质又那么温润,像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付霖安冲我点头微笑,让他见识到了我刚才的鲁莽,我自觉不好意思,脸红了半边。
贺凛川见状,宽大的手掌攀上我的腰,把我紧紧箍在怀里,咬牙切齿地看向付霖安。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爱人,俞竹。」
付霖安握住了我的手。
「你好,我是付霖安,贺凛川的合作伙伴。
「听说这里山美景好,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带我四处转转?」
3
手上的疼痛让我眼中的泪要落不落,朦胧地盯着他看。
这是怎么回事?付霖安为什么会邀请我?
他神色专注,一脸期许。
我不明所以地点了头。
贺凛川看不惯我与付霖安亲近,凑到我身边装腔作势。
「你小子,离我们竹竹远点。
「等我们竹竹有空了,再带你出去玩。」
付霖安从容地与我们道别,临走时还朝我眨了眨眼睛。
贺凛川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竹竹,那小子心太坏,你可千万别被他迷惑了。
我不明白贺凛川为什么对付霖安有这么大的敌意,按理说,他俩应该一见如故才是。
匆忙地处理好手上的伤口,我让贺凛川回家等我,端着蛋糕就去找余白了。
那小子还哭得厉害,一见我来了,泪眼朦胧地扑在我怀里。
「竹竹,陪我回去取东西吧,冯年已经答应离婚了。」
我拿东西的手一顿:「走吧。」
余白回去的时候,冯年没在家。
他惨白着一张脸,拿走了几样冯年送给他的小玩意儿,剩下的就都留在那儿了。
临走时他说:「竹竹,我曾经以为,我们能相爱一辈子的。」
外面下着雨,风又冷又硬。
我倚靠在公交站点,用脚踢着水坑,脑子发虚地往前走。
贺凛川,付霖安,余白。
书中的人物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我知道既定结局,是否真的无法改变?
我和贺凛川,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一把雨伞替我挡住了纷扰的雨滴。
我一转头,贺凛川拿着我的外套站在后面。
「外面冷,回家吧。」
我仰头看他,忍不住问:「贺凛川,你会永远……」
剩下的话我没问出口,贺凛川却懂了。
他说:「我会。」
4
我刚开始以为,那天付霖安的话是开玩笑。
他却不知道从哪里要来了我的联系方式,在电话里约着我一起出去玩。
他言语诚恳,进退有度,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这就是顶级甜 O 的魅力吗!
还真是让人难以拒绝啊。
作为贺凛川公司的设计师兼老板娘,我的时间还是很宽裕的。
所以,我跟贺凛川说要出去时,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等到我快走了,他才后知后觉地问我是谁,听到是付霖安后,他二话不说跟我一起来。
是以,在游乐场门口,我只能和他们两个面面相觑。
贺凛川率先发问:「你带着我们竹竹来游乐场做什么?我看你就是心怀不轨!」
付霖安从容一笑:「我和俞竹后面有个游乐园的项目要合作,我只是来带她找找灵感罢了。」
贺凛川无言反驳,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讪讪一笑,这个剧情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来都来了,也不能不进游乐园。
于是我左边一个黑着脸的贺凛川,右边一个笑盈盈的付霖安。
我夹在中间,弱小又无助。
「那个,要不我们去鬼屋吧……」
上辈子,我可没什么机会来游乐园,这次可一定要玩个够本!
付霖安面露难色,一脸犹豫地看着我:「我有点怕,你能保护我吗?」
我连忙点头:「能能能!」
贺凛川不屑一顾,拍了拍胸脯。
「没事,我不怕,竹竹你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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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救赎文学里的美艳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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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游戏输了大冒险,
我被迫给死对头发表白信息:
「好无聊,敢不敢过来让我亲?」
死对头秒回:
「谁怕谁啊?现在就过去亲死你!」
我以为他是开玩笑,
结果下一秒他出现在包厢门口高喊我的名字:
「诶,许游,过来亲亲!」
1
包厢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消化江衔对我说的话。
身旁的人推了推呆滞的我:
「你……你们不是死对头吗?」
「我怎么感觉他来真的?」
江衔迈着长腿走到我面前,一把揪起我。
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昏暗的灯光打在他俊朗的眉眼上,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我心一紧,壮着胆子想推开他:
「江衔你干什么?我那是大冒险输了才给你发的信息。」
「是假的。」
江衔力气加重,眉毛一挑:
「不好意思,我当真了。」
他的眼神落在我身旁说话的人:
「对啊,我们是死对头。」
「但……这和我亲他有什么关系?」
下一秒,近在咫尺的唇毫无预兆地贴了上来。
周围本就逼仄的空气一点也不剩,大脑一片空白。
又狠又急,仿佛要把我拆吃入腹。
我被吻得几乎站不住,双腿发软就要摔倒,江衔的手一把揽上我的腰,越收越紧。
我奋力推开江衔,张嘴要骂他。
不料被江衔钻了空子。
他、他竟然伸……
我彻底炸了,伸腿要踹。
江衔痛苦地松开我,但语气依旧玩世不恭:
「你要毁了自己的幸福生活?」
周围一片起哄声。
我羞得不行,直冲门外。
还不忘骂一脸坏笑的始作俑者:
「江衔我去你大爷!」
「这他妈是老子初吻!」
初秋晚风拂过街头,吹散了心上的燥热。
我躲在酒吧后面的小巷子捶墙懊恼,怎么就惹上江衔?
还走到如今这步呢?
我和江衔是死对头这件事,是从开学第一天定下的。
入学第一天,我和江衔的名字就挂在校园论坛热搜第一。
原因是,我们都长得很好看。
帖子上怎么说的?
活泼张扬的帅气校草江衔 VS 冰冷桀骜的校园男神许游。
帅的各有千秋。
究竟谁才是校园门面担当?!
巧合的是,我们还是同一个宿舍。
抬头不见低头见,没有交集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决定尽量不要太高冷,和大家好好相处。
可当我的手正要敲开宿舍门时,里面的讨论让我的动作戛然而止:
「诶,衔哥,听说许游喜欢男生,天天跟你这么一个大帅哥共处一室,他会不会爱上你啊?」
「是啊衔哥,你长成这样,我一个直男都心动,更别说他了。」
我的心紧了几分,张开的手变成了拳。
没想到,我取向的事这么快就传出来了。
还被素未谋面的室友公然讨论,真够伤人的。
「呵。」
不屑的嗤笑从门内传出,这应该就是江衔。
「照你这么说,我还真得防着点?」
自大狂傲的语气,这个江衔,
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我压下心中的怒火,用冷漠的表情代替勾起的唇角,推门而入: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虽然是 gay,但不是什么货色都喜欢。」
2
寝室里三人的脸色皆是一变。
尤其是江衔,黑着脸直勾勾地盯着我。
他挤出几个字:
「你说什么?」
我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没再理会,兀自走向自己的床位。
江衔脾气本来就暴躁,这会被轻视了更是直接上手。
他掐着我的手腕,但握住一秒就触电般松开。
然后不可置信道:
「你抹了什么玩意,这么滑?」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那一节纤细白净的手腕上。
我被江衔突如其来的转变给气笑了:
「我抹什么关你什么事?我抹你脑子里多出来的水了?」
江衔怒意十足,冲上来推搡:
「你敢说我脑子进水?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我手上还拿着东西,一不小心没站稳,腰重重摔在床板上。
疼得我龇牙咧嘴,想抽死罪魁祸首。
实际上我也这么做了,回了一拳给江衔。
还是头一次有人能打到他的脸,江衔瞬间来了斗志,和我扭打起来。
一旁的室友劝都劝不住,急忙跑出去找帮手。
就在这时,江衔一个没站稳,头往后仰就要摔下去。
危急关头,我拽了他一把。
然后,两人双双倒地。
江衔在下,我在上。
而他的手,正好在我因摔倒而掀起的衣摆下那截皮肤上。
很烫很烫。
江衔被摔浑了,缓了好一会才看到我们紧紧相贴的身体。
他激动得手一用力:
「我靠,你干吗趴我身上?」
我的腰本来就撞在木板上,被他用力一捏,疼得我直吸气:
「哼……你,轻点行不行?」
江衔大惊失色,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干什么,别这么说话行不行?」
话音刚落,寝室门就被火急火燎的傻大个王卓推开:
「这才第一天他们就打得不分你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王卓的身后,是十几个被叫来拉架的男同学。
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姿势暧昧的我和江衔。
有人贱兮兮地拍王卓的肩:
「王卓,你可真没眼力见,人家的不分你我,可不是你说的不分你我。」
「就是就是,还拉我们来打扰他们的好事,你这室友怎么当的?」
此时的王卓满脸疑惑:
「不对啊,难道我熬夜熬出幻觉来了?」
「瞎说什么?就是在打架!你们别乱说了!」
江衔气鼓鼓地站起来辩解,但大家的眼神还是一副「我懂的」样子。
江衔转头瞪着正在揉腰的我,语气阴森:
「许游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压在下面打!」
我冷哼一声:
「有本事你就来,看是谁把谁压着打。」
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原来他们是还没分好谁上谁下啊。」
我和江衔异口同声:
「闭嘴!」
江衔气愤地拨开人群冲出去,耳根的一抹红尤为明显。
我内心冷哼,原来这么不要脸的人还会害羞。
可是,他在害羞什么?
3
寝室事件过后,不知是谁偷拍了我和江衔躺在地上搂着的照片。
校园论坛再一次爆炸,我和江衔多了一大批 CP 粉。
她们甚至还专门建立了一个嗑 CP 的超话。
我点进去看了一眼就被满屏限制级画面吓得退出来了。
现在的小姑娘,想嗑什么都是自己画的吗?
江衔也知道事情闹大了,气得直接在寝室宣布和我不共戴天。
就这样,我和江衔彻底结下梁子了。
不过一切都是他单方面宣布。
我很忙,我要上课要学习要吃饭要去图书馆,没空搭理他。
可现实往往和想象背道而驰。
开学不久,班级组织团建,地点是游乐园。
为了保证人身安全,大家两两结伴。
我不幸地和江衔分到一组。
鬼屋门口,他的腿像灌了铅似的移动缓慢。
其他组都进去了,他还在门口扒着门框踟蹰不前。
「江衔,你一个大男人不会……怕这个吧?」
「我怎么可能会怕这个?不就是一条不开灯的路嘛,我才不怕!」
江衔背面的衣衫已经透出一片汗渍,我刚想劝阻:
「我们还是不进……」
江衔以为我在嘲笑他,猛地回头拉着我的手腕就往里冲:
「我就要去,今天我叫一句就是你孙子!」
立下豪言壮志的几分钟后……
「上帝、如来佛祖、观音菩萨、土地公公保佑!」
身边传来小声祈祷。
前方是飘荡的女鬼,江衔已经落下我的脚步大半截。
我放慢速度与他并肩而行。
「怕的话,我们就出去。」
我能感受到身边人害怕地往我身边靠。
我开口缓和紧张的气氛:
「等下要是真想叫就叫吧,我不会让你当我孙子的。」
「切,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啊啊啊啊!什么玩意?」
正上方忽然出现一团黑乎乎的假发,把下面的一群人吓得四处乱躲。
空间变得狭小起来,我和江衔被挤到了角落。
利落的短发戳着我的鼻梁,有点痒。
经此一吓,江衔紧紧搂住我的腰,全身不断发抖。
「就这么怕?」
江衔终于破天荒地没再嘴硬:
「嗯,怕。」
我伸手把他搂紧,将他护在怀里:
「有我在,别怕。」
江衔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惜字如金:
「嗯。」
过了一会,恐怖的音乐停止,江衔的声音从怀中传来:
「你身上还挺好闻。」
「什么牌子沐浴露的,下次借我用用呗。」
周边的气温忽然上升了不少,这回轮到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嗯。」
鬼屋事件后,江衔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些。
但他依旧拿我当死对头,时不时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盯着我许久。
上次的腰伤撞得不轻,到现在都没有缓和的迹象。
今天早上腰疼得直接起不来。
王卓看到了,跑去医务室给我买了一瓶跌打药水。
其实他人挺好,只是嘴欠了些。
上次的事他不仅诚恳道歉,还一直帮我占位子买早餐赎罪。
我接过跌打药水,拉上了窗帘上药。
伤口已经有大片淤青,我疼得生理性眼泪都流出来了。
「气死我了!」
是江衔回来了,这段时间他总是爱生气。
4
生气的原因都与我有关,因为他每次回来都挑我在场的时候生气,然后借此和我讲上几句。
王卓接话:
「又怎么?衔哥,这个月都快把这辈子的气生完了。」
「这是我能控制的吗?我现在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说许游和我是一对,小爷我这么帅,他配得上我吗?」
王卓心虚地瞥了眼我的床位,戳了戳江衔:
「其实吧,平心而论,我觉得是衔哥你配不上许哥。」
江衔炸毛了:
「王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许狗哪里比我好了?他不就是长得好看些?皮肤滑了些?成绩比我好些?」
「你说,除了这些,他哪里比我好?」
王卓头顶飘过黑线:
「衔哥,你都把许哥的优点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啊?」
「还有啊衔哥,我都提醒过你了,许哥在寝室呢。」
江衔沉默了,王卓继续予以痛击:
「衔哥你上回让许哥撞着腰了,许哥的腰疼得不行了,还是我给他买的跌打酒呢。」
江衔眉头紧蹙:
「你给他上药?摸他腰了?」
「没有,我哪敢啊,许哥不是不爱让人碰吗?衔哥你还是去道个歉吧,等许哥上完药,哥你别掀人帘子啊……」
江衔毫无防备地掀起我的窗帘。
腰上有的地方够不着,我正伸着手去够。
我背对着江衔,白皙光滑的后背处淤青明显。
可上药实在疼痛难忍,我的眼尾红了几分,显得脆弱无比。
我没好气地瞥了一眼江衔:
「有事?」
他不动声色地挡住了王卓投过来的视线:
「废话,没事找你干吗?」
他自然地坐下夺过我手中棉签,当我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时候,棉签已经压上淤青。
江衔没给人上过药,下手没轻没重,我的眼泪又被疼出来了。
「你会不会上药?不会就滚!」
江衔抽出一张纸巾帮我擦去眼泪,手上的动作放轻,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我滚了谁给我们许大少上药啊,大少的皮肤这么娇嫩,留疤可就不好了。」
沉寂许久的手忽然想和江衔的脸来个「亲密接触」。
我青筋暴起,准备好耳光:
「你走开,让王卓来。」
王卓刚要掀开窗帘就被江衔探出头的眼神给吓着了。
江衔若无其事地回道:
「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王卓出去了。」
被迫「出去」的王卓满脸疑惑地在江衔的威慑下离开了。
寝室只剩下我和江衔的呼吸声。
可能是药劲上来了,我感觉被江衔触碰过的地方有点热,还有点……不自在。
「你不是跟我水火不容吗?怎么王卓说两句就来给我上药?」
江衔上药的手一顿:
「上药和我们是死对头有什么关系?给你上药又不代表我不能讨厌你。」
我冷哼道:
「好巧,我也讨厌你。」
江衔眼底滑过一丝受伤的神情,过了一会,低沉的声音响起:
「开学的事,对不起。」
我装作没听清: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听不清。」
江衔加大音量:
「我说,那天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哦。」
我回了一个字。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想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吗?」
我摇头:「不想。」
江衔露出凶狠的表情看着我:
「我管你想不想听,我就要讲!」
呵,无理取闹。
「我以前……被其他 gay 喜欢过。他像个疯子一样缠着我,还差点死在我面前,我对 gay 有阴影了。
「王卓说什么怕我被你看上,是在调侃那件事,不是故意说你。
「抱歉,给你带来困扰。」
5
原来是这样,话说清楚了,我心里好受多了。
江衔这个人,看着挺不靠谱,但该担当的时候还挺像个人。
勉强不和他计较了。
可我也不想让他那么快就得到原谅。
「嗯,我知道了。」
江衔不可思议道:
「你……就这样?」
我转过身去面对着他:
「你还想怎样?」
江衔看到我没穿上衣的正面,手一抖,跌打酒洒了我一身。
我急忙去接瓶子,不料腰上的伤受不了大动作,竟再次发难疼得我瘫软在床。
江衔关心的声音就在耳畔:
「许游,你没事吧?」
我咬牙切齿道:
「当然有事,你个蠢货,扶我去浴室,我要洗澡。」
江衔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耳根子又红了几分。
调试好热水,江衔还不走,修长的手指放在我的裤腰上……
我憋着火瞥了他一眼:
「你要干什么?」
江衔恢复了坏笑,玩味地看着我:
「你不是腰不能弯吗?我帮你脱啊。」
额头青筋暴起:
「我自己可以。」
江衔仍不撒手:
「没事,小爷我心善,勉强留下帮你……」
这副无赖模样,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我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恶心他:
「偷偷看我们的 CP 超话,难不成你对我有意思?」
有次上课我去晚了,只有倒数第二排的江衔后面有位置。
我没有和他打招呼坐在后面,然后看到了他的手机页面,
是我们的 CP 超话。
他还在那边刷边笑,搞不懂。
江衔瞬间收回手,双眼小心翼翼地盯着我,
企图发现我眼中不一样的情绪:
「你怎么知道?我刷着玩玩的!你可不要多想,我们可是死对头,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不可能的……」
我把他推出浴室:
「嗯,我知道,而且我有喜欢的人。」
门外的江姓大狗开始疯狂挠门:
「什么时候的事?我们可是死对头,你怎么能背着我有喜欢的人?」
我对他的话视若无睹,悠然地在浴室洗澡。
嘴角却止不住地勾起,动情而不自知。
真是个幼稚的小孩。
自从我和江衔坦白有喜欢的人,他就不对劲了。
他也不出去玩了,每天待在寝室用一种看着猎物的眼光盯着我。
只要我稍微有一些动静,他就会……
「许游你去哪?我也要去。
「别误会,凑巧而已。」
江衔匆忙从床上下来穿鞋,像小尾巴一样,紧随我身后,一刻也不敢松懈。
我难得打扮一番,嘴角噙着笑:
「联谊。你又没有喜欢的人,别凑热闹了。」
江衔一听不乐意了:
「就准你有喜欢的人?少管我,我就要去。」
我故意拉长音调,脚步由走变跑:
「那就,看你本事了——」
凭借腿长优势,我成功甩掉了江衔这个跟屁虫。
来到了酒吧的包厢。
今天的联谊很特殊,包厢里,都是男孩。
而且,都是来交流追人心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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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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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拿我的钱在外面养别人。
我一怒之下,绑了那个男小三。
他说要给我补偿。
我信以为真。
后来,我被他搂在被.窝里才意识到听错了。
不是补偿是暖//床……
1
他双手被我反绑在椅子上,问:“你想干什么”
我拿着新买的钢刀拍了拍他的脸颊,“老实呆着,不然我撕票。”
玛德,这细皮嫩肉的,就碰了几下都能红了。
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为了挣点钱,起早贪黑爬半夜,本来就不算白,现在更黑。
结果自己分币没留住,全让女朋友砸男小三身上了。
我瞅着他出了神。
看我到底输哪了?
眉眼冷峻,什么刀削斧刻般的下颌,他都有。
鼻梁也挺高的,我摸了摸自己的,好像是比我有本钱。
那不也是个靠女人养的小白脸吗,没点担当。
可因为这么个人,林琳就把我这个养她多年的竹马始乱终弃了。
我做到旁边的椅子上,心里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
他顶了顶我的脚尖,声音倦怠“来根烟。”
我轻嗤了一声,“没有。”
“嗯?”
他嗯什么嗯?
要不是因为他,我能连买烟的钱都没有?
“我有,在兜里。”
我恶狠狠地瞪他,“给老子安分点,记住你现在是人质……”
“黄鹤楼。”他打断我,“在左边兜里。”
我顿住了,这烟多少钱来着?
说不定还算是我买的,我这火噌得一下就上来了。
绕到他左边,我摸半天没摸到兜口。
量体定制的西装紧紧包在腿上。
我越摸他大腿根越硬。
我咒骂一声,“不是哥们,你有病吧。”
他好像还很无语,“我是正常男人。”
终于掏出来了,里面只剩下一根。
我对着他的目光冷哼一声,自己含嘴里点了。
怎么着,还想让我伺候他?
我深吸了一口,跟我那些几块钱的就是不一样。
烟雾缭绕,结果,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吐出去的吸走了。
“靠,你真有病。”
“半天没抽了,二手的也行。”
我把烟捏在手里,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你想要了?”他轻点下颚,“那给我吧。”
“啊?”我是真懵了。
跟我那些兄弟关系再好我也没这样干过。
他倒是习以为常的样子,“怕什么?”
“你不是男人?”
靠,骂谁呢?
我上前两步,赶紧把他嘴给堵上了。
他叼着烟,脖子往后仰,仿若陶醉。
草,咋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我憋出来一句,“你瘾真够大的。”
2
天慢慢黑了,他轻咳了一声。
我没好气,“你又干什么?”
他声音淡淡:“被你绑了半天,你说呢?”
我真无语死了。
话不说明白,我能知道他想干啥?
他半天吐出来两个字,“尿尿。”
呵,讲究人啊,就这还得酝酿半天。
我把他带到一处墙角。
“这地方就这样,你凑合点吧。”
他声音无奈,“哥们,裤子。”
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我把头扭到了别处。
可TM的这小子穿的是西裤,我摆弄了半天都没解开皮带。
这高级东西我就没用过几回。
他叹了口气,“先解那个扣子。”
我没摸着,“哪个?”
“你低头看看就知道了。”他无所谓的语气。
服了服了。
我瞪了他一眼,认命低着头研究半天才解开。
这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
那鼓鼓囊囊的一坨。
这尺寸有18了吧。
还有最后一层布料。
裤子都扒了,也不差这点了。
我心一横,把他裤头勾了下来,“别磨叽,赶紧的。”
“扶着点。”他长出一口气。
“你TM。”我骂骂咧咧,“真不把我当外人。”
搞得我还有点羞涩了。
我看着墙,伸出两根手指,捏住。
淅淅沥沥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
也就几秒吧,就没了。
“完事了?”
这么快,中看不中用的玩意。
他轻啧了声,“歪了,差点弄你裤子上,好好扶。”
我不得以,又只能把头转回来,好好看着。
我大脑有点发烫,等他整完,还下意识抖了两下。
他闷哼一声。
这下脸也有点烫了。
我赶紧拉他裤子。
“你就这么塞进去?”他皱眉。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不然呢?”
“有纸吗?”他叹了口气,“擦擦。”
我提着他裤子的手都在抖。
啥?
不是,他让我干啥??
玛德,死变态。
“不擦难受。”
“你不愿意就给我松绑。”
好家伙,原来这小子在这等着我呢。
想逃走,门都没有。
不就是摸他两下吗?
还隔着层纸。
我屏住呼吸,胡乱揉了两下。
可是本来安安静静的巨物,突然!
我都来不及反应,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它立…立起来了!!
草…草啊。
我愣在原地。
他长出一口气,声音喑哑:“抱歉没忍住。”
他低头看看,喉结微微滚动,“天生敏感,没办法,劳你担待。”
我把他带回来的时候同手同脚。
扔到椅子上,没再看他一眼。
3
窗外雷声大作。
地上全是空酒杯。
喝点酒就上头,我哭得稀里哗啦的。
“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西装,这么好的衣服我都没舍得买过。”
“兜里有俩钱全都巴巴地给林琳送去了。”
“兄弟们都说我是舔狗,我都没在意。”
“结果我女朋友在外边包养了别的小白脸。”
“这都是我的钱,哪是她包养你,明明是我在养…你。”
他静静地看着我,“别哭了,她不要你就换一个人,我给你补偿。”
补偿?
“你认真的?”
他抬眼,“你愿意就行。”
有便宜不赚王八蛋。
“这可是你说的,别想反悔。”
他笑道:“你别反悔就行。”
“过来。”
“干什么?”我吹了这瓶酒,摇摇晃晃地朝他走过去。
“确定不后悔?”他望着我的眼睛。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确定。”
他勾了勾唇,“好。”
“那你啥时候给我……”
钱。
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来。
他就猛然把我推到了旁边的破木板床上。
啊??
他怎么挣脱的绳子?!
“不是,哥们你干啥?”
他低笑了两声,胸腔震颤,“你说呢?”
我怂了,夹紧了屁股,“哥,你别冲动,咱有话好好说。”
他勾着我的手指,在我掌心挠了两下,就往月匈肌上放,“今天晚上你看了半天了,想/摸怎么不说?”
不是,那是良心未泯,就穿了一件衬衫我怕他冷着!
“哥,咱好好商量,要不你绑我一次出出气。”
“哥,是我对不起你,求你放了我。”
他微垂着头,指尖蹭蹭我的脸颊,“我刚才问了你两次,答不答应我给你暖/床。”
“而且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对吗?”
这次我听清了。
是暖//床,不是补偿……
“我去,别。”
“疼啊。”
“你tm轻点啊。”
“孟衡是吧,记住了我叫池晏,来叫一声。”
我迷迷糊糊的,他怎么知道我是谁?
“嘘,别动,别挣扎,我怕我忍不住想要弄伤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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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恋爱时有多疯狂?
为什么台湾妹子普遍比大陆妹子保守?
为什么都是陆嫁台,而看不见台嫁陆的?
男朋友很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陌生人,你看小说的雷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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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4-03-18 11:13:56  更:2024-03-18 11:2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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