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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酒论史]决战的掌舵人:张仪(长篇连载,讲述那段最稳定的乱世)[第31页]

作者:狂飙燮上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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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派人质起于周郑质交,其目的大多是乞求罢兵议和、予以保护等等,而被送去当人质的人也被称为“质子”。听听,多难听的称呼,戴偃心中想着。以往质交,基本都是两国互派人质,而如今宋剔成君看到齐国都敢对比宋国强大的赵国开战了,害怕地不行,却把希望寄托在秦国身上。我这哥哥倒是还有一点明智的地方,没把我送到那外强中干的楚国去,这样看来他还算是有点判断力。戴偃又转念一想,这两国互派人质,其实也没有什么作用,哪个国家愿意舍弃自己的利益而仅为了这所谓的同盟呢?你给秦国送人质,秦国却不搭理你,你真是给大宋国丢脸啊。他这么想着,眼皮渐渐地发沉,没过一会,便昏昏地睡去了。
    此时张仪正在窃喜之中,他刚刚笨拙地翻出了窗子,抄着小路绕了一大圈,才来到咸阳城的大街上,他正考虑着利用身上这点剩余不多的铜钱去韩国游说一番。
    昔日徐州相王时意气风发的韩武,已经被深深地埋藏在了史书之中,仅仅作为一个历史符号以便能够继续延续下去。在观看了魏齐相王仅仅一年之后,便一命呜呼,得谥号为“昭”。
    张仪选择韩国也是有他自己的考虑的,韩国变法派申不害死后,其变法未能很好的延续下去,不久后秦国便出兵攻占了韩国的军事重镇宜阳。韩武郁闷至极,再加上看到魏国和齐国都是如此强盛,便闭门不出,不久便抑郁而死。当时还是太子的韩康便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的雄心壮志早在那时便已经享誉天下。我张仪可以去韩国,辅佐这个广揽贤才、壮志凌云的韩侯成就一番霸业,也使自己有官可做,有爵可赐。他就这么高兴地想着,那无尽的荣华富贵仿佛已经是触手可得。
    “快让开!”像是闷雷一样的喊声传入了张仪的耳朵。
    张仪并不知发生了什么,而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仿佛与外界隔绝了一样,丝毫没有理会车夫的提醒。
    “快让开!让开!”那个车夫开始勒住缰绳,同时还在大声地喊叫着。
    张仪这才反应过来,他向那个声音那里看去,只见一匹马拉着车向他疯狂地奔来,马蹄踩在地面上发出的沉闷而有节奏的响声,都像是踩在张仪的心上一样。张仪被吓得呆在了那里,他知道这下自己要大祸临头了。他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要跑,尽管那匹发了疯似的马已经在车夫的勒绳下逐渐减慢了速度,但惯性仍然像是一只手一样将他们一起向前掷去,但还是来不及了。张仪就像是一片落叶从树上轻轻地飘下来一样,被马轻易地扬上了天空,然后重重地衰落了下来。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那匹马也像是受惊了一样长嘶了一声,站在原地不断地跺着脚。车里的戴偃不知发生了什么,被这一阵剧烈地晃动震醒了。
    “怎么了?”车夫听见戴偃那还略带有几分睡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显然很生气有人打扰了他的美梦。
    “咱……撞到人了。”车夫颤抖着说。他早就跟戴偃说过不要开这么快,但是戴偃仅仅是用一个眼神就让这名车夫吓的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戴偃向前望去,只见一个人正吃力地从地上爬起,他呻吟着,不断地试着站起来,但是接连几次都失败了。戴偃顿感此人滑稽无比,于是大笑道:“喂,前面那个小子,你是哪国人啊?”
    张仪恶狠狠地瞪了车里的那个跋扈的人说道:“我乃张仪,魏国贵族后裔!”
    戴偃闻此更是哈哈大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此时周围已经围上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来给张仪搭一把手,因为他们都知道那马车里的人肯定不一般。这是这些平头百姓一代代流传下来的生存智慧。张仪感到自己被一道道目光注视着,于是什么话也不想再多说了,只是看着车里那张晦暗不明的脸。
    “我乃是当今宋公之弟,公子偃!”说罢又是一阵仰天狂笑,然后对着车夫说道:“不要理会他,直接走。”那车夫犹豫了一下,斜眼着眼看了一眼张仪,心有不忍,但这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他身后那个暴虐的戴偃手中,而自己的性命显然要比那个陌生人的更重要。
    张仪躺在地上感到一阵阵钻心地疼痛,但当他听到“公子偃”时便有些吃惊。他在来秦的路上听说了很多当下的奇闻,但更多的还是百姓对王宫内事情的胡乱猜想,以满足他们那乏味无趣的生活。但唯独这个戴偃,在宋国那里却是经常听闻,据说此人仪表堂堂,胆识过人,而且野心很大,应该是属实的。不过他为什么会来到秦国?莫不是他也被当成了质子?想到这张仪立刻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公子且慢!我能使公子夺得天下,不知公子是否愿意听我一言?”张仪不顾自己的疼痛和周围人的围观,冲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喊道。
    只见那马车渐渐地慢了下来,最后停了下来,戴偃端着架子从车上走了下来。张仪这才能够近距离地打量戴偃,只见此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走起路来健步如飞,他生得气宇轩昂,面带神光。他走到张仪的面前,一把手扯住张仪的衣服便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吗?”戴偃轻蔑地打量着这个人。宋国人一向自视甚高,戴偃也不例外。
    “我习得捭阖之术,然无用武之地,我可辅佐您成就一番大业。”张仪看到周围的百姓已经一个都没有了。他们在看见戴偃下车回来时就已经纷纷四散而走了。
    此时空旷的大街上,只有张仪、戴偃和车夫这三个人。戴偃这时松开了手,便让张仪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纵是你有盖世奇学,我现在也是个人质。你懂吗,人质!”戴偃一提起此事那张神采奕奕的脸便像是被揉在一起的泥土一样狰狞起来。
    张仪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不过他还是感到很疼,尽管并没有伤及筋骨,而只是很侥幸地有一些皮外伤。他此刻并不因戴偃的粗鲁而恼怒,反而因看到了加官进爵的机遇而欣喜不已。说劣、非当、乘危、就范,张仪在心中不断地念着这几个词,他准备付诸实践。
    “并不是这样的。齐桓公与公子纠争位,以弟杀兄,任用管仲,终成一霸;楚穆王听从于潘崇,弑杀其父,在位十二载,终使楚国进控长江。此二人皆为雄才伟略的君主,而在我面前的公子您,也是这样的人,而也应该是这样的君主。”张仪一番话开头便掐准了戴偃的脉,说得他喜不自胜。
    戴偃此人爱好他人的奉承之语,尤其是张仪把他必做齐桓楚成,他更是欣喜若狂。且此人野心勃勃,谋逆之心早已是路人皆知,此次质秦,也是宋君子罕要削减他的羽翼。他虽生于宋国,但却并不像宋襄公那般迂腐,他的心中没有什么仁义道德,他更相信成王败寇。张仪本是利益之徒,由于他当年从齐到秦这一路的游历,更让他清楚面前的这个戴偃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于是张仪夸大地大谈利益,这就让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哦?愿闻其详。”戴偃虽然高兴,但还是不愿意喜形于色,仍旧绷着脸说道。
    张仪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据我所知,当今宋君废宋辟公而自立,本就是得位不正,况宋国一向兄终弟及,如今也该轮到公子您扫除此人,恢复宋人往日的崇高地位。”
    “我该怎么做?”戴偃有些迫不及待。
    “这最重要的,也是最难做的,便就是掌兵。掌握兵权的方法有……”还不等张仪说完,戴偃便插嘴道:“兵权掌握在我的手里,尽管我离开了宋国,但大部分军队还是听从于我的指挥。”
    张仪听了一拍手称赞道:“公子您不亏是奇人,宋国江山必定会属于公子您的。既解决了兵权,那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快讲,快讲!”
    “这第一点便是广撒财,拉拢各地的士族与乡绅,使他们支持公子您。只是不知公子是否愿意舍得这财物?”张仪问道。
    “当然舍得,你继续说,这接下来是什么?”戴偃催促道。
    “第二点便是贿赂宋君身边之人,让宋君对您放下戒备之心,然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举兵一举杀回,除暴君,安天下!”张仪说罢,自己都觉得荡气回肠,热血沸腾。
    “好,好,好!”戴偃激动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拍掌称快道:“我得先生,必定如大鹏展翅,一飞冲天。先生叫什么?”
    “张仪。”张仪说着,眼睛里闪出一阵阵的光。
    “此处不便讲话,请先生与我到一处适宜之地,共商大事!”说着戴偃也不等张仪,一招手示意让他跟上自己,径直朝着马车走去。
    张仪正要上前,只听得身后一阵阵清脆而又沉重的击地声。戴偃和张仪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去,只见一队队的护卫咸阳城的秦兵奔跑着过来。
    张仪正错愕时,只见戴偃像是飞起来一样向前奔去,然后一个健步越起,准确地落在了马车上面,随后大声喊道:“还等什么?快跑!”车夫得到命令,默契地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那马也像是通了戴偃的性情一般,皮鞭落下,便再次冲走了,只留下身后一阵阵的飞扬的尘埃。
    “你们快去追!”一个长官似的人物喊叫着,而剩下的人便把张仪团团围住。张仪傻了眼,他努力着试图不让自己显露出胆怯,但他还是在不断地发抖,他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实在不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现在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你叫什么?”那个长官似的人物背着手度着缓慢的步子冲张仪走来。
    “张……张仪。”他颤抖着说。
    “胆子不小啊。”那个军官阴阳怪气地说,“带走下狱!”一声令下,张仪便被一群精壮的秦兵汉子把双手一扭,弯到身子后面,用脚一踢他的小腹,然后压着他走着。
    张仪感觉肚子上火烧火燎的,刚刚被马撞飞的痛感还并未消除,现在又被人拳脚相加。一阵风刮过他的脸颊,他觉得凉凉的,就像自己的心一样冰冻到了极点,连自己以为能够辅佐的戴偃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他想起了自己那年迈的母亲,自己的妻子。自己离开家乡多少年了啊,不如放弃这富贵功名吧,若还能捡回一条命,那就回家看看吧。天下虽大,还是家最温暖。他想到这里,不觉一阵昏眩。天地在他的眼里旋转起来,黯淡下去。他的头垂了下去,又踉跄着走变成了被拖拽。官兵发现他不再走路时先是一愣,然后张仪便顺势脱落,栽倒在了地上。
    黑夜来临了,像是把浓墨泼洒在这天空之上,染得恬静,染得闲适。后宫的路修的并不笔直,像是一条小溪一样蜿蜒着,不知流向何处。
    嬴驷拖着疲倦的身体到处晃悠着。前些日子连绵的战事拖垮了这个秦国地位最高的人,他没有因为手中握有大权而纵情声色,反而事事皆以国事为重,当年他将女儿嬴兮嫁入燕国那苦寒之地,为的也仅仅是与燕国联盟。他抬起头寻找着月亮,不过今天的云层很厚,只见月光,不见皎月。他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不过现在好了,义渠平了,魏国服了,目前算是告一段落,可以歇息会了。
    突然他像是听到了什么,那声音好像是呜咽,好像是哭泣,在这幽深的夜晚中,显得格外的凄凉与孤独。嬴驷皱了皱眉,他不知为何秦宫之中会有如此萎靡之音。他定住了脚步,侧耳仔细地倾听,那像是从一隅传来的无尽的怨怒与泣诉。
    嬴驷寻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越走他越能听清这是笙发出的音调。每吹完一口气,都像是说完了一句话,然后再换一口气。换气的声音是很微弱的,但却不知为何,在嬴驷的耳中却听的那么真切,那不像是换气,更像是在哀叹着什么。
    他逐渐走到了那笙声附近,在那无边无涯的黑夜前,在那美轮美奂的雕栏上,伫立着一个女子。虽然嬴驷隔得很远,看的并不是很清晰,但是她的姿色还是吸引住了嬴驷。她呆呆地望向天空,双目像是一泓潭水一样清澈无比。顾盼之际,让人心动,令人怜惜。面容好似晶莹剔透的白玉,又想是冬季梅树上面傲雪的花朵,柔情却又富丽,妩媚而又高贵。她的脸上擦有厚厚的胭脂,身着黑红相间的宽大的衣服。可以看得出,她必定来自三晋。
    那女子听到脚步声,侧过脸庞看过来,她的目光与嬴驷直勾勾地对上了,随即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子躲避开来。她把手中的笙放到了一旁。
    嬴驷走上前去问道:“哪里的人?”
    那个女子答道:“魏国人。”
    “何名?”嬴驷简单地问道。
    “纾。”那女子也这样应道,她感觉面前的这个人一定是秦君,而不是什么其他的擅自闯进宫来的无礼轻薄之徒。
    嬴驷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才问道:“你可是魏国公主?”
    “嗯。”魏纾抿着嘴应答说。
    “因何出此哀怨之音?”
    “独自一人,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叨扰了秦君。”她说着,对嬴驷失以一礼表示歉意。
    嬴驷听罢沉思着,他继续用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魏纾,从头上的发髻一直到长衣垂到的脚下。他走上前去,直接将魏纾抱了起来,将她抱到了寝宫之中。魏纾也没有反抗,只是紧紧地搂住嬴驷的脖子。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想法,她的大脑是空白的,她没有想到这一切来的竟然会这么快。但她不知道的是,嬴驷即便是爱她,也是出于政治目的的爱,只是为了腾出手来安抚魏国而对付义渠。
    “寡人回来便会封你为八子。”嬴驷没有做过多的解释。秦廷之内后宫分八级,八子为第五级,算不上地位有多高。他不知道这些关外人是否了解这些,不过魏纾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只在意自己能否得到君主的宠爱,能够不一个人被丢弃在深宫之中无人问津。
    华丽的床被,魏纾身体优美的线条,中原女子清秀的面容,都在不断地刺激着嬴驷那颗已经荡漾着的心。嬴驷像是饿虎扑食一般将魏纾扔在了床上,然后整个身体压了上去,开始一件又一件地剥着魏纾的衣服。魏纾也没有抵抗,只是抿着嘴,认他摆布。
    窗内烛火幽幽,映照出了二人缠绵在一起的美妙场面的影子。此刻没有什么明争暗斗,也没有什么阴谋阳谋,有的只是无尽的愉悦与片刻的安宁。
    第十一节 大起大落
    戴偃手提着一把带血的剑,一步步地向前逼近着。那把剑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溅落在地上,连成了一道通向死亡的线。戴偃的身上已经溅满了鲜血,此刻的他显得更为狰狞恐怖。
    他已经把军队开进了宋国的都城里,紧紧地包围住了宋剔成君子罕的宫殿。宫殿之内已经被打砸得不成了样子,即便是隔着几道街之外的百姓,也能够清晰地听到这宫闱内凄惨的尖叫声。
    “说吧,他在哪了?”戴偃拔出了刚收回鞘内的剑,厉声说道。
    一个妇人搂着一个孩子躲在墙角,而其他的女眷则都纷纷整齐地跪倒在一旁,不住的哭泣与求饶。那个妇人便是宋剔成君的夫人,她看着这把指向自己的沾满了鲜血的剑,吓得瘫坐在了地上,除了颤抖,只有把孩子抱得更紧一些。那个孩子也就五六岁的模样,哇哇地哭着,喊着自己的母亲。他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双手胡乱地摆着。他自生来便是养尊处优的公子,或许还会是未来的太子,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戴偃本是要去秦国当人质,但自听了张仪的那番话后,越想越憋屈,越想越要做一番大事,于是秦国跑了之后,偷偷地返回了宋国。他倾家荡产,按照张仪所说的开始大肆收买人心。期间宋剔成君已然得知他的弟弟跑回了宋国,不禁是勃然大怒,但由于顾及亲情,再加上他本人也并没有可以镇得住戴偃的气场,于是只是派了一个使者谴责了戴偃几句并要求他再次前往秦国。
    戴偃本来便是做贼心虚,这一下宋剔成君的做法可以说是打草惊蛇了。戴偃于是万事俱备之时,也不顾天下诸侯会如何看待他,直接以清君侧的名义率领军队杀进了都城。因为宋剔成君从未抓过军权,反而是把军权拱手让给了他的弟弟戴偃,这才酿成了现在的这一场祸乱。
    “你这个忤逆的乱臣贼子!我是不会告诉你他在哪的。”宋君的夫人鼓起了勇气骂道。
    戴偃听了不仅没有恼,反而是哈哈大笑,嘴角上扬道:“哦?不说是吗?不说那你就看着她们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说着他一个健步飞了上去,将那把带血的插进了旁边跪着的一个女子的腹中,然后将剑柄一转,插入身体中的那把剑也在她的身体内转了一圈,将五脏六腑都搅动起来。他随后将剑猛得拔出,那女子的内脏连带着血液一同喷射出来,溅得这宫殿之内更为血腥。
    这个女子连尖叫都没来得及,鲜血便从她的口中大口的涌出,随后侧身倒在了地上,被她自己流出的血液托着,好像是漂浮起来一样。旁边的女子吓的直接晕厥了过去,有几个胆子还算大的也都吓得一边连连对戴偃磕头,一边哭着乞求夫人赶快告诉他们宋剔成君的去向。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去哪了?”戴偃显然已经没有了什么耐心。
    宋君夫人闭上了眼睛,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知道今天他们是大限将至,与其把宋剔成君供出,倒不如给他留有一线生机,日后还可再为他们母子报仇雪恨。
    戴偃皱了皱眉,他知道再这么逼问也是问不出任何东西的,于是背过身去对着手下的人说:“一个活口都不留,尤其是他的子嗣,通通杀光。”
    随后在一片凄厉地惨叫声中,戴偃缓缓地走出了宫殿。这时一个身披铠甲的人跑了过来,他跪在戴偃的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他……他跑到……齐国去了。”
    戴偃听到此气得一跺脚,他最为担心的事情来了。他最怕的就是宋剔成君会跑到齐国,这样一来齐王便可以把宋剔成君作为一颗控制戴偃的棋子。如此一来,一步慢步步慢,宋国将被齐国掣肘,不得不向齐国低头。大争之世,最不利的莫过于被他人捏住把柄,成为一个被操控的玩偶。想到此戴偃的心中是五味杂陈,不过也好,属于他戴偃的时代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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